林婉芝牽強的露出笑容:“怎麼會呢,我跟林煙也沒什麼關係,正義感吧。”
對於林婉芝給自己頭上強壓上正義感,阮典連笑容都露不出來,她的臉不允許她做太多表情。
她讓林煙送她回家,沒什麼……
想讓林煙看看她家徒四壁的出租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
就是因為她,所有的幸福都被毀了。
林婉芝將阮典送到家門口,關心道:“如果你想治療,可以跟我說,我來幫你出錢,反正我最多的就是錢了。”
阮典自嘲地說:“沒必要了,已經晚了,再多的錢也沒用。”
林婉芝盯著阮典離開的方向,直到她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深呼一口氣。
“看這張臉,晚上都睡不安穩。”
林婉芝的助理方明珠開口說:“林總,這女人對你好像也不是很信任,您看她剛剛跟您說話,什麼態度。”
林婉芝不以為然的曬笑說:“經歷那麼多,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這種人肯定心裡扭曲變態了,她對我什麼態度不要緊,關鍵是對林煙什麼態度。”
方明珠眼底露出驚恐,“她會不會用同樣的方法去報復林煙,那我們該怎麼跟陸總交代。”
方明珠膽小如鼠,畏首畏尾的模樣,林婉芝冷下臉。
“這話你最好爛在肚子裡,阮典想做什麼,那是她的事,我們認識她是誰?”眸光露出陰狠,說出心聲道:“我巴不得,她一瓶硫酸,從頭到腳澆到林煙身上。”
方明珠立馬轉變口風,附和的說:“您說的沒錯,那女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從來沒買認識過。”
林婉芝勾唇,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現在多少有點理解呢,顧一當年為什麼會膽子那麼大,做出這種事。”
當初,林婉芝想不通,直到林煙回來,才發現陸沉淵跟林煙重續前緣,對她來說。
度日如年,見不到陸沉淵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更害怕去想,陸沉淵已經跟林煙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
方明珠唇邊盪漾壞笑,“如果林煙毀容了,她也就被打回原形了。”
想想剛剛阮典的那張臉,方明珠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阮典回到五百塊每個月的出租屋,母親張芳把桌上的冷菜端進廚房。
“你去幹嘛了?這麼晚回來,女孩子家晚上這麼晚到家,你也不知道怕。”
阮典滿腦子都是林煙。
“我這張臉,能出什麼事,別人看到我,嚇到嚇死了。”
張芳心疼地看著女兒,心裡壓抑的已經哭不出聲,這些年早就把眼淚流乾了。
母女倆的晚餐很簡單,苦瓜炒蛋,和千層餅,平時很少見葷腥。
女兒出事以後,傾家蕩產的為她治病,早幾年不是在醫院,就是去醫院的路上,工作也丟了。
就算這樣,後期天價的康復費用,他們也掏不出來。
張芳這些年一直都跟自己釋懷不了,還不是她沒有能力,看著女兒受苦。
阮典說:“媽,我找到她了,我這張臉就是因為她變成這樣,她日子過的逍遙自在,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張芳手顫了顫,她知道這些年女兒太辛苦,關關難過。
她擔心阮典會想不開,去找那個女人的麻煩。
母女倆相依為命,日子過的沒指望沒盼頭,她經受不起再出什麼事端。
“你不要找她了,你雖然是替人受罪,潑硫酸的也不是她,人家幫不幫,你根本挑不出理。”
阮典眼底帶著憤恨,怒火中燒的說:“沒有這個道理,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想賺錢,我想讓你不要為我操心,誰會要我……他們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