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洺珣納悶道:“你急個什麼勁兒,你還真當你是我哥乾女兒,怕她給你找後媽啊!你跟我哥也差不了多大年齡,他還讀書的時候給你收進來,就是看你可憐。”
陸洺珣的話,直勾勾的插著席慕容的心口窩裡。
“陸先生對我有恩,我命都是他的,你不許再說這種話。
陸洺珣瞧著席慕容這樣子,嫌棄的撇撇嘴。
一副感動天,感動地,誓死為你效忠的架勢,也不問問對方領不領情。
手搭在席慕容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你也該找個男朋友了,知恩圖報沒錯,也別指望著以身相許。”
席慕容神情微變,抿唇道:“這些話不要亂說。”她舉起手,發誓說:“我從來沒有逾越過,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陸家人多口雜,如果被不安好心的人聽了去,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陸洺珣扯唇笑了笑,看破一切。
…
陸沉淵很早就出門,出門之前把家裡衛生弄得乾乾淨淨,昨晚茶几上的披薩盒子,也被他清理掉了。
林煙叼著牙刷坐到沙發上,一直在給趙婉兒打電話,打了幾個都不接,額頭突突的跳著。
她不會就這麼沒?陸沉淵已經答應她的,不會傷害趙婉兒。
扔下手機去漱口,聽到手機鈴響,林煙飛奔出去。
看到是趙婉兒打來的電話,長鬆了口氣。
趙婉兒那邊聲音沙啞,打著哈切說:“我剛要睡覺,你打電話過來。”
林煙也不問趙婉兒有沒有空。
“你在哪裡?我現在去找你。”
趙婉兒不懂林煙一大早發什麼神經,左右看了看,到處都是烏煙瘴氣,輸紅了眼的賭徒。
“你不方便過來,我去找你吧。”
結束通話電話,林煙換上衣服,急匆匆的出門,在樓下看到個眼熟的身影。
周文斌牽著疙瘩湯,露出一排白牙,笑著跟林煙揮手,“喂,我在這裡。”
遛狗能遛到她家樓下,林煙是不大相信,兩人同一個方向迎合。
疙瘩湯看到林煙,尾巴搖的啪嗒啪嗒的打在周文斌的大腿上。
林煙蹲下身子,抱著疙瘩湯的頭,摸著它毛茸茸的腦袋。
疙瘩湯高興的嘴裡哼哼唧唧,肥肥的屁股擠著周文斌。
周文斌吃味道:“見色忘主的東西。”
林煙拍拍疙瘩湯的頭,站起來黑色衣服沾了一身的狗毛。
“來找我?”
周文斌撓撓頭,“我遛狗,順路遛這裡了,就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見到你,沒想到我們還挺有緣分的。”
林煙笑笑說:“不巧,我趕時間去見人,緣分有,但是不多。”
周文斌有些失落。
“我開車送你,你要見誰。”
林煙擰眉,“遛狗還是兜風,開車遛狗嗎。”
周文斌被戳穿,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就是來看林煙的。
出院以後沒怎麼見過,也不知道她恢復的怎麼樣了。
看著紅潤的小臉,氣色不錯,他也就放心了。
“早高峰,不好打車,你告訴我位置,我當你司機。”
周文斌是陸家的人,林煙也不太確定,他知道有多少,是出淤泥而不染,還是說……
婉言謝絕:“不給你添麻煩了,去路口很容易叫到計程車。”
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空氣清新,帶著泥土的芬芳,林煙不施粉黛的小臉,煞是好看。
周文斌不敢盯著她多瞧,林煙對他還是有些避諱,周文斌猜測,肯定是陸沉淵囑咐了什麼。
陸沉淵這個人心思重,小心眼的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