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好看的薄唇繼續吐出傷人話語,「妳還能到哪裡去?我好象忘了告訴妳,駱慶濤已經決定和妳斷絕父女關係,妳爬上我的床,和我發生關係,把他和盛家的聯姻大計徹底粉砰,也讓自己成了殘花敗柳,這個訊息遲早會傳遍臺灣的上流社會,他還會要妳這個女兒嗎?」
駱以芳死死地瞪著他,腦中一片空白。
「不會的……不可能……爸爸他、他不會這麼絕情的,我要回去,我不要待在這裡……」淚水再次染溼小臉,她拚命地搖頭,不願相信這一切。
唐烈扣住她小巧的下巴,雙眼似乎竄著怒火,低聲問:「回去幹什麼?妳父親不要妳,一不如意就遷怒到妳身上,甚至還動手打妳,妳是想再回去捱打嗎?」
「不要你管!嗚嗚嗚……走開……」他就是非要往她傷口上灑鹽嗎?好痛、好痛啊!他到底還要怎麼欺負她才高興?
「妳的事我管定了,因為從現在開始,妳就是我專屬的女人。」
「我不是!」就算父親不要她,她也不願意待在他身邊,嗚嗚嗚……他將她傷得那麼重,她不想再見到他,一輩子都不想啊!
唐烈的胸口明顯起伏,他扯住駱以芳的長髮,雖然沒弄疼她,卻教她不得不揚起下巴,與他相互凝望。
瞧見她眸中的倔強和固執,他冷酷地牽動薄唇,「想想妳的母親,駱慶濤對你們母女倆一向無情,現在他不要妳了,難道妳不會擔心他連妳母親也一塊拋棄嗎?」
駱以芳心臟一抽,身子猛地戰慄,傻怔怔地聽見他又說:
「那傢俬人療養院水準這麼高,裝置和服務都是五星級的,以妳在編織教室微薄的薪水,有辦法供養妳母親在療養院的開銷嗎?妳仔細想清楚。」
是,他說對了,若失去父親在金錢上的支援,媽媽在療養院的用度確實維持不下去,而她微薄的能力,什麼也幫不上忙。
她好沒用……好沒用……什麼也做不到……
咬咬唇,駱以芳下意識地搖頭,把含在眼眶中的淚水又紛紛搖落。
「你到底想怎樣?」她心痛地問,知道他故意說出這些,讓她曉得自己現在的處境,一定是為了某個目的。
唐烈勾唇一笑,粗獷的大手滑入她胸前破碎的衣料裡,掌握住那兩團豐潤的雪|乳,以折磨人的方式緩慢揉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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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嗯……把話說、說清楚,到底要幹什麼……」羞人的呻吟就要衝出小嘴,她困難地壓了下來,被綁高的玉臂隱隱顫抖,秀額冒出細汗。
「我要的東西還不夠明顯嗎?」男性的嗓音沙啞無比,唐烈愛撫著她,還故意擰住豐盈頂端的兩朵紅梅,輕輕摩挲,恣情揉扯。
「不……不要這樣……」她無助地偏開小臉,呼吸紊亂得不可思議,小腹內有股熟悉的空虛感,悄悄地被他喚起。
唐烈不可能放過她的。這個小女人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玩具」,也是他的戰利品。他是她的王,盡情品嚐她的美好,是他專有的權利。
「以芳,我可以替妳解決問題,繼續提供妳母親在療養院所需的一切,只要妳乖乖跟在我身邊,臣服在我腳下,我保證,妳母親會繼續過她的太平日子,得到最好的照顧。妳認為呢?」
她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嗎?
從一開始,他就設下愛情陷阱等著她往下跳,而她果真抵擋不住他熱情的攻勢,隨著他沉淪在愛慾情潮裡,不能自拔。
如今,他瀟灑地撤離,在岸邊冷冷看著她被漩渦無情地席捲,她跳脫不出,明明知道他冷酷殘忍,卻依然跳脫不出……
駱以芳咬著唇,淚流滿面,一顆顆無聲的眼淚全墜入床單裡,她只能在心中哀悼自己可笑復可悲的愛情。
「不回答的話,我就當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