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華笑道:“不理才好呢,你丫頭挺會纏人的,不理清淨啊!”
聞秀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氣鼓鼓地轉身就要走。
宮少華笑嘻嘻地說:“你怎麼走了?不玩了?”
聞秀秀回頭,氣鼓鼓地說道:“誰纏你了?臭美!”
宮少華睜大眼睛:“好敏感呀!不是說你的,來,蕩蕩鞦韆,消氣!”
良久,聞秀秀突然說:“好放鬆啊,舒服!”
“是啊,在身體飄起的時候,思想好象也在同一時候飛起,不需要考慮任何事。”
聞秀秀突然問道:“你有心事!”
“誰心裡不裝事?除非是白痴!”
聞秀秀突然停下,偏著頭說:“哎,我問你件事!”
宮少華說道:“想問就問,別這麼嚴肅!”
聞秀秀想了好久,終於說:“算了,不問,免得你……你推鞦韆,蕩高一點!”
宮少華聽完輕輕一推,鞦韆蕩起,他的人也退後,鞦韆越蕩越高,聞秀秀緊緊抓住兩邊的繩子,大呼小叫:“好玩!再高一點點,我看到外面了……啊……不!不能再高!啊!……”
終於,聞秀秀大叫:“停!停!……頭昏!”
宮少華手一拉,鞦韆突然停下,聞秀秀額頭見汗:“好高啊!”
宮少華微笑道:“這有什麼高的,掉下來也摔不壞!”
聞秀秀瞪著他:“又不是摔你,摔不壞……不疼啊?”
“好了,又沒摔,倒先教訓上了!”
聞秀秀還不肯罷休:“你不是好人!”
傍晚時候攻少華邀請聞秀秀一起吃晚飯,如是,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校門,在校門口集合,聞秀秀臉有紅暈,她還是第一次和男生一起出來吃飯,只覺手心隱隱溼潤。
宮少華看著她,說道:“走吧!想去什麼地方吃?”
聞秀秀遲疑地說:“要不,我們到那路邊餐館裡吃點?下兩碗麵條就好!”
宮少華盯著她,發現她臉上隱隱有羞紅,她什麼意思?幫他節約?兩人沿著公路慢慢走,此時已是秋天,落葉在風中飄下,在兩人身上滑下,又隨著腳步帶起的風在地上翻卷,好一幅和諧的畫面。
聞秀秀的聲音變得好溫柔:“你晚上你上自習嗎?”
宮少華搖頭:“不上!你呢?”
聞秀秀說:“我也不上!既然不上,反正也沒什麼事……我們就順著這路走遠點,餓了再吃,好不好?”
宮少華點頭:“好!什麼時候餓了,你說話!”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請客吃飯的範疇,倒象是談情說愛,他不拒絕與女孩子吃飯,也不拒絕與她們聊天、開玩笑,談情說愛,更不會拒絕和女人Zuo愛。這邊路上宮少華從來沒有來過,幾里路走下來,已經走出了城市的喧囂,路兩邊是廣袤的原野,原野深處,是一此綠樹掩映下的小樓房,當然還有破舊的平房,左邊是一條小路,勉強可以四輪車單行,宮少華停下腳步:“我們怕是走錯了方向,這邊沒有飯館。”
聞秀秀好象挺興奮的,說道:“我不餓!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她手指的正是左邊那條小路,聞秀秀開心得象一隻飛出籠中的小鳥,在路上蹦蹦跳跳,偶爾深深吸氣,做出一幅貪婪的模樣,讓宮少華也不由得放鬆下來,陪著她一起迴歸自然,當然也迴歸童年!前面是一間空心水泥磚做的路邊小屋,門前居然寫著:“忘不了餐館”幾個大字。
宮少華愣住:“這裡居然有餐館,倒真出乎我意料之外!”
聞秀秀開心地說道:“看來老天爺長眼睛,讓你一頓飯跑不掉!進去,我餓了!”
飯館裡只有一對中年夫婦,一看有人進來,兩人慌忙起身,女的問道:“你們……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