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東西,你不信,現在你好好看看,上面的這兩個字,是我爺爺親手刻下去的,它是我的名字,玄衣!這是我巫玄衣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還給你?你叫它,它會應嗎?”
“怎麼可能,玄火令有兩百多年的歷史……”景流觴說道。
“不可能嗎?你不識得上面的字和咒語,我卻識得,你看好了!”玄衣按動上面的字母,玄火令發出了七彩的光芒。
“確實是你之物,那就不是真正的玄火令!”淳王忽然出聲,“既然如此,不要也罷,可你既然姓巫,就得給我留下!”
“要留下她,李康熙,你有這個本事麼?”蒙面人哈哈一笑,輕蔑地看著淳王。
“你是何人?”淳王問道。
“要殺你之人!”蒙面人說道,“沒想到你昨日被刺,今日卻能活蹦亂跳地出現在此,看來被刺之人不過是你的替身罷了!”
“是你?”淳王眯著眼下令,“你受何人指使要加害於我?”玄衣卻知道這個人不是,因為她知道昨日刺殺淳王的是無影和姜由,可是這個人不是他們,他為什麼要說謊?
蒙面人大笑:“哈哈哈,你以為我會說麼?”他衣袖漫卷,將射來的箭全數接住,再一推,箭頭飛射回去,刺中若干兵丁,哀聲四起。
景流觴出招,劍尖指向蒙面人:“你是漠北絕煞的什麼人?”
65、不離不棄
蒙面人長嘯一聲,漫天花雨撒出,直撲景流觴面門,景老夫人見狀,倏地拔地而起,後發而至,擋在了兒子面前,同時衣袖一展,在空中飛舞了一圈,將蒙面人的暗器盡數收攏袖中,抖落在地時,發現那暗器卻是節節枯枝。
“閣下好手法!”景老夫人讚道,這一手功夫,便是她也不可能使得更加漂亮:“不過想憑此身手帶走他二人,你不覺得有些異想天開麼?”
蒙面人嘎嘎一笑:“憑我一人當然不可能,不過好像來的不止我一人啊!”話音剛落,就聽得馬嘶聲從遠處傳來。
有人湊到淳王的耳邊說了幾句,淳王變臉冷哼道:“他也想淌這趟渾水麼?有了一個國師還不夠,他是想把全天下的巫家人都收攏在身邊吧!”他陰沉著臉看過來:“巫姑娘,最後問你一次,可願隨本王回去?”
玄衣粲然一笑,眼中發出奪人心魄的光芒,她的髮絲隨風揚起,彷彿隨時間可能飄然離去。淳王看得愣了一愣,心想怪不得景流觴對她如此情痴,此女初看並不覺得有多美,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再看去那容顏竟成了神仙般的模樣。
“好啊,我要走了,你讓人莫要攔我,好麼?”玄衣的聲音輕輕的響起,酥軟悅耳,聞之令人沉醉。
“好!”淳王不自覺地依她之言,揮手讓眾人退下,讓開了一條道,玄衣含笑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淳王,拉住了他的手,不疾不徐地往前走,另一隻手在背後對苑榮和蒙面人搖了搖。苑榮與蒙面人對眼一看,眼中均是詫異萬分,兩人背對玄衣,分兩邊護著她,注視著景家人的一舉一動,倒退而行。玄衣的靈力不能讓所有人臣服,但是她只要對付淳王一個就夠了!
景流觴表情複雜地看著三人退去,握劍的手動了動,指節泛白,劍柄微微顫抖。景言德一咬牙,忽然說道:“王爺神智被那妖女制住了,動手!”他話一說完,景空和景山一個使刀,一個使劍,從背後縱身而起,分兩路包抄過來。景老夫人手中所扣飛刀亦揮出,直射玄衣腦後。
蒙面人與苑榮與景空和景山交上了手,景老夫人的飛刀無人阻擋,眼看就要射到玄衣,苑榮驚呼一聲,不顧自身安危,轉身反手削向飛刀,背後空門大開,景空一劍刺來,正中他的肩下。景老夫人見一擊不中,冷哼一聲,第二枚飛刀又飛出,半途裡卻被景流觴一劍截下。
“娘,不要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