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你怎麼這麼有把握能拿到玄火令,可是我也信你!”
苑榮笑著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有把握的,不過還需要你配合。”
“只要能拿到玄火令,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玄衣說。
“我記得你說過,只要有玄火令在,你有把握讓景老爺站起來,是嗎?”苑榮問。
玄衣猶豫著點了點頭,其實沒有玄火令她也能做到,實際上她並不像救景言德,尤其現在知道了他就是苑榮的殺父仇人,玄衣更是堅信了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他答應了我,只要你能治好他,他就將玄火令交予你,病房我們離開。”苑榮說道。
“你是說……景老爺?”玄衣問道。那個傢伙會有這麼好心?“苑大哥,會不會……是他騙你的?”
“不會,我相信他!玄衣,你看!”苑榮從身上掏出一物,遞到玄衣面前,那是塊金燦燦的令牌,“他說會讓景流觴將玄火令交出來,流觴是他的兒子,找玄火令也是為了救他,不可能因為覬覦玄火令而不顧他爹,為了怕流觴事後阻攔,他當時就寫了封信,讓我趕緊趁宵禁前入宮交給皇后娘娘,於是娘娘給了我這個,憑著這塊御賜金牌,就沒有人敢擋我們了,我們可以順利出京,相去哪裡便去哪裡。就是為了拿到這個,我回來得晚了,你不怪我吧?”
玄衣搖了搖頭,仔細地端詳著這塊金牌,一面有個“御”字,一面有個“令”字,就憑這麼小小的一塊東西,難道就沒人阻擋得了他們嗎?這東西既然如此貴重,景言德到底在心中說了什麼,皇后居然就這麼輕易地將它交給了苑榮?她心底還是有些不安,看到苑榮興奮的表情,卻不忍說出來。
“大哥,救你的是景老夫人,而非景老爺,是嗎?”
“是啊,那時我不過是個小乞兒,景老夫人要為她兒子找個伴讀的孩子,我被人販子抓了,逃也逃不掉,剛好景老夫人來挑人,在一群孩子中挑出了我。後來她知道了我的身世,沒想到她竟識得我爹的名頭,說是我爹雖是毒王,但也救過不少人,只不過全憑他一己之念而施為,景老夫人的叔叔曾經被人暗算,虧得了我爹相救才活了下來,所以她收我為義子,無論如何,這些年她待我是好的。”苑榮說道。
“按說來,你的仇家武功高強,當年他殺了你父母,你又是怎麼逃出來的?”玄衣問道。她想到了景言德揚起的掌,彷彿看到它揮向苑榮的天靈蓋,那一掌為什麼沒有拍下去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卻沒想到苑榮就是那個孩子,問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我年紀太小,一刀下去,看到鮮血流出,以為這樣他就會被我刺死了,你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他舉起手來拍向我的天靈蓋,我以為自己就要死在他的掌下,可是上天垂憐,興許是我那一刀刺中了他的心口,突然之間他捂緊了胸口動彈不得,我見他看我的目光很是奇怪,令人害怕,於是也不敢再耽擱,轉身就跑,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再也跑不動才暈倒在地上。過了好多天我才偷偷回去看,不知道是誰將我父母葬了,用木牌立了塊碑,寫上了他們各自的名字,我娘教我讀過書,所以我認得……只有兩座墳,那就是說,我的仇人並沒有死!”事隔多年,苑榮用淡淡的口氣說著,聽起來他就像再說別人的事,但是玄衣還是感到了他語調中的哀傷,說起仇人時,帶著深切的恨。
玄衣愣愣地看著他,難道景言德並不知道苑榮就是那個孩子?苑榮到景家,離父母被殺不過兩年左右,兩年一個孩子能有多大變化,他竟然認不出來?不可能!玄衣想到了那塊玉佩,玉佩上那個榮字。苑榮似乎還隱瞞了什麼!她迷惑了,會不會是自己的夢境出了差錯,也許那一切只是景言德躲在暗中**到的?
想不通,索性不想,玄衣看了的聯絡器,依上面的時間,她的生日越來越近了,必須儘快拿到“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