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笑道:“今日之事也要跟範兄通個氣才好,範兄還是留下吧!”
既然美人已經開口,範衝也不好再說什麼,他拿起身前的酒壺就咕咚咕咚喝了起來,畢竟現在也兀需聽那大賊頭髮牢騷了,他也敞開懷抱痛飲起來。
沒過多久司徒雷臉上堆笑的走了過來道:“人老了酒量不行嘍,想當年在惠州闖蕩之時,老子一晚能喝下十斤白酒,現在歲月不饒人,讓小雨和這位朋友見笑哩!”
衛鞅客氣道:“無妨,老夫最喜歡真性情之人,司徒兄看來過的不甚如意吶?”
司徒雷坐下道:“有什麼如不如意的,老夫現在也五十有四樓,還能蹦躂幾年,安安穩穩的在此養老挺好!”
大家知道這老小子在嘴硬,衛鞅搖頭不語,範衝則只是飲酒根本不搭話,還是小雨失笑道:“那麼今日來找司徒大哥幫忙看來要失望了,衛前輩我們還是走吧!”
話應剛落,兩人默契的起身便作勢要離開,這下司徒雷可急了趕緊拉住小雨道:“什麼忙?說來聽聽也好啊!”
“咯咯咯,司徒大哥就是這麼嘴硬!”
小雨重新坐了回去道:“衛老,你就先跟司徒大哥透個底吧!”
衛鞅點頭道:“司徒兄,小雨姑娘此番來便是要請你出山,而老夫則是要說服甄月樓一家搬到神鹿一族中居住!”
司徒雷轉念之間便明白過來,事情的關鍵還是羅成的女兒憶韻,如果自己走了,那麼月樓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必定有些不方便,安全也很成問題,要是有了神鹿族作為庇佑,短期內在南方便全無問題了,只是他根本不清楚衛鞅與甄月樓之間的糾葛便是。
想到這裡司徒雷道:“小雨,你需要老哥去做些什麼?現在神州馬上都要淪陷了,我們還能有什麼作為嗎?對了,羅兄弟有訊息了沒有?”
小雨朱唇微張傳音道:“成哥哥就在神鹿一族中養傷,這也是我想甄姨搬過去的原因之一,而北部神州李都督畢竟要死守白山,故此我想帶司徒大哥一同前往,雖然心中有了一些定計,但具體如何實施還得跟眾人商議之後才好!”
驟聞羅成平安的訊息,司徒雷高興的幾乎要在地上翻上幾圈才能平靜下來,他抓耳撓腮道:“小雨你渾身如此汙濁,難道剛從爛泥堆裡爬起嗎?”
小雨搖頭道:“我一路從隱世小村而來,就在不久之前,燕青帶著仇黑殺到,把隱居在那的巨海和圖靳兩人抓了去,我拼死抵抗才險險逃生,形勢真是不容樂觀!”
司徒雷瞬間明白過來,圖靳是元一教前教主,燕青抓了可能是洩憤,那麼巨海明明是聖獸,這一同擄去便大有文章了,看來還是與那五靈之塔有關係,正思慮之間,小雨像是能看透他的想法般點了點頭。
司徒雷立即下決心道:“你們隨在下進屋吧,我去把月樓叫醒,此事真是事不宜遲哩!”
這時甄月樓真巧出現在木屋門口,原來到了南方叢林之後她一直很不習慣,饒是出身在此,在神州過慣了優渥的生活,現在躺在床上聽著各種奇怪的鳴叫聲竟輾轉反側了,小雨和衛鞅前來又沒隱藏行蹤,她已經在屋內聽了好一陣子了,現在乾脆大方出來迎客道:“請各位進來喝杯熱茶吧,老東西你怎麼如此不懂規矩,快帶客人進來吧!”
這麼親暱的稱呼衛鞅如何聽不出來,心中的苦澀可想而知,不過他今次是說客,當然要理智一些,他隨即起身抱拳道:“在下衛鞅有禮了,多年不見,甄姑娘風采不減當日哩!”
陡然被這麼一誇,甄月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當年追求者甚重,現下完全忘了眼前此人,只是客氣的招呼大家入內,一位還未就寢的侍女迅速上了茶水,衛鞅喝了一口香茗道:“甄姑娘,如你所聞,此次老夫來是請你到我們族中小住一段時間,不知姑娘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