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莫勞贊同說,“鹹鹹的,美味多汁。”他從埃弗拉身邊退開一步。“但為什麼要選擇呢?”他大聲地自言自語,“為什麼不把兩個都殺了?現在殺了蛇娃,再去喝黛比的血。她不難找奇Qīsuū。сom書。明天我去盯著廣場,看她住在哪兒,等到晚上……”他獰笑著。
“你沒有時間,”我說,“你必須今晚離開,不可能再等。”
“還胡說什麼離開?”莫勞不屑地說,“如果我放你走——你說服我必須這麼做——我就不用離開了。”
“你必須離開,”我反駁說,“吸血鬼們不可能馬上就發現我沒有死。將軍們一到就會搜查管道。他們最終會知道我還活著,但如果他們先殺了你……”
“他們不敢!”莫勞尖叫,“這意味著戰爭!”
“但將軍們不知道。他們認為自己名正言順。他們要為這個錯誤付出沉重的代價,但對你來說,卻是於事無補。你必須儘快離開,幾周後再回來;留下就意味著災難。”
“小莫勞不想離開,”吸血魔繃起了臉,“我喜歡這兒,不想走。但是,你是對的。”他嘆口氣,“我必須離開,至少幾個晚上,找一個廢棄的黑地窖。藏起來,躲著。”
“所以黛比比埃弗拉好,”我繼續施加壓力,“你一定餓了,一定想在躲起來之前進食,不是嗎?”
“沒錯。”莫勞說,揉著咕咕作響的肚子。
“但毫無準備地進食很危險。吸血鬼會這麼做,但吸血魔不會,不是嗎?”
“沒錯,”莫勞說,“我們比吸血鬼聰明。我們事先考慮,謀劃,預先標出獵物。”
“但你現在沒法這麼做,”我提醒他,“你需要小吃一頓,撐過躲起來的日子。這個我能提供。只要你同意條件,我就帶你去找黛比。我能領你進去,不被別人發現。”
“達倫!住嘴!”埃弗拉咆哮著,“我不需要這個!你不能——”
莫勞狠狠地照埃弗拉的肚子來了一拳,使他閉上了嘴巴。
“我怎麼能相信你呢?”吸血魔嘶聲說,“我怎麼知道你沒有騙我?”
“我怎麼騙你?”我反駁說,“你可以把我的雙手綁在背後,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把埃弗拉留在這兒——如果我有什麼異動,我們兩個都完了。我不蠢。我知道我們的處境。”
莫勞思忖著,嘴裡不成調地哼哼著。
“你不能這麼做。”埃弗拉呻吟道。
“沒有別的辦法。”我輕聲說。
“不要用黛比來交換,”他說,“我寧願死。”
“瞧瞧你明天還會不會這麼想。”我嘟囔著。
“你怎麼能這麼做?”他質問道,“怎麼能這樣把她獻出去,好像她只是一個……只是一個……”
“一個人。”我簡短地說。“我是想說一頭動物。”
我慘淡地笑了。“對於吸血鬼來說都一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埃弗拉,而黛比只是我一時有點好感的人。”
埃弗拉搖搖頭。“我再也不認識你了。”他悲傷地說,扭過身去。
“好吧。”莫勞做了決定。他抽出刀砍來。我閉目等死,但他只是砍斷了我腳脖子上的繩索。我重重地落到地上。“就照你說的做,”吸血魔宣佈,“可是隻要你走錯一步……”
“我不會,”我站起身來,說道,“現在——你發個誓吧。”
“什麼?”
“你還沒有給我承諾。沒有承諾,我不走。”
吸血魔笑了。“聰明的孩子,”他咯咯地笑著,“好吧,我同意——用女孩換蛇娃,用黛比換埃弗拉。怎麼樣,夠好了吧?”
我搖頭。“你發誓喝了黛比的血後,就放了埃弗拉;發誓不會阻攔我回來救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