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力如何?”
茹茹天保仔細想了想,拱手恭聲道:“謀士嘛,也就是那王頍了,不過現在楊諒不太聽得進他的話,裴文安在代州戰死後,王頍總是擺出一副興災樂禍,未卜先知的樣子,連罪將也有些看不下去,楊諒也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現在很少召見他,更不用說聽他的話了。”
“本來按著那王頍的意思,是想讓漢王放棄晉陽,全軍南下,趁著楊元帥您的大軍還沒有集結的時候直接殺向江南,爭取靠著王頍和蕭摩訶在江南的人望,以圖東山再起。”
“但楊諒始終下不了這個決心,以罪將看來,他是怕到了江南別人的地頭上,會被架空成為傀儡,所以後來才聽了趙子開的意見,出兵死守這霍州雀鼠谷。”
楊素問道:“此谷名叫雀鼠谷?”
茹茹天保回道:“此谷地勢險要,相傳只有鳥雀和鼠類才能透過,故名雀鼠谷。”(未完待續。。)
第六百二十九章 父子交心(一)
王世充一下子明白了為何楊諒放著近三十萬軍隊不作拼死一搏,去江南尋求唯一翻盤機會的原因了,骨子裡他還是信不過王頍和蕭摩訶這兩個南朝人,死到臨頭了還在勾心鬥角,這楊諒要是不敗可沒天理了。
茹茹天保繼續道:“不過以罪將看來,王頍的主意也並不算高明,楊諒屬下的將士多半是這幷州本地人,如果是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自當效死力。可要是讓將士們背景離鄉,去那千里之外,人生地不熟的江南之地,只怕走不到淮河,人都要跑光了。”
楊素微微一笑:“這點倒是不錯,茹茹天保,想不到你一個胡將,竟然還能有這樣的見識。倒是有點出乎本帥的意料之外。”
楊義臣冷冷地道:“大帥高抬此人了,這茹茹天保的斤兩末將最清楚不過,此人有幾分蠻力,稱之為一員猛將也不為過,要他衝鋒陷陣斬將奪旗,也許可以做到,但要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他根本不是那塊料,肚子裡除了酒就是肉,哪能想得出這樣的道理?”
茹茹天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是楊將軍瞭解罪將,實不相瞞,剛才的那番說辭不是罪將想出來的,是趙子開趙將軍勸楊諒的時候說的。”
楊素輕輕地“哦”了一聲:“就是你們的主帥趙子開嗎?今天戰死的那人?和他對陣多日,防守做得挺好,今天在戰陣上一見,此人倒是有些將帥之才。那些話如果是出自此人之口。本帥並不是太奇怪。”
茹茹天保的眼眶有些溼潤。他不想讓別人看出自己一個大男人要流淚,低下了頭:“其實罪將一直以為趙將軍才是楊諒手下第一良將,遠遠強過那個徒有虛名的喬鍾葵,代州之戰時若是龍騎護衛由他指揮,現在也許整個戰局都不一樣。”
楊義臣哈哈一笑:“茹茹天保,你還是這樣 的井底之蛙,沒有一點長進啊,趙子開確實算是良將。但喬鍾葵和裴文安也絕非你想象的無能之輩。”
“代州之戰換了趙子開來也是必敗無疑,因為天下第一勇將楊玄感率領著天下最強的驍果騎士也到了代州,我軍甚至沒有出動驍果騎兵就打敗了楊諒的所謂精銳,你可知道是為何嗎?”
茹茹天保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服氣的倔強,聲音也提高了一些,直視著楊義臣,沉聲道:“那以楊將軍的意思,又是為何?”
楊義臣正色道:“因為天運在朝廷一方,在皇上一方!楊諒出於個人的野心,不惜挑起叛亂。就算他準備多年,就算他手下有大批精兵猛將。也是無濟於事。因為天下民心都向著朝廷,反賊是沒有前途的。”
“楊諒上個月四處分兵出擊的時候,這四路大軍除了北攻代州的龍騎護衛外,其他三路都沒有一支軍隊應該具備的鬥志,基本上一戰即潰,那纂良更是在兩軍陣前扔下部隊獨自逃生,這明顯是表明他已經指揮不動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