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大家都知道他馬上就要結婚的未婚妻跟老外跑了,喝多了之後就開始排著隊來找他演知心哥哥,這種行為當然就和在傷口上撒鹽沒區別。左傑既覺得傷心又覺得丟臉,難以自持的不停喝酒,最後直接趴倒在桌上,和一大堆沒涮完的羊肉融為一體。
離開火鍋店的時候,喝醉的同事們都有著落,有些是同事知道住址,順路就捎回去了,有的迷迷糊糊打了電話叫家人來接。就剩下人事不省的左傑,他家在外地,未婚妻跑了,也沒人知道他住哪兒。
人都走的差不多,白奚沒辦法,帶著個醉漢不好打車,所幸火鍋店離他的公寓並不是太遠,他只好把左傑連拉帶拽的拖回了他那裡。
好不容易到了樓下電梯口,他已經筋疲力盡,靠在他身上的左傑忽然醒了,犯癔症的看了看周圍,叫他:&ldo;蔚然?&rdo;
白奚鬆了口氣道:&ldo;可不就是我?你好點了?&rdo;
左傑眉頭奇怪的一皺,白奚有種不妙的預感……然後他就被吐了一身。
他條件反she的推開左傑,左大攝影師就這麼&ldo;咚&rdo;一聲摔倒地下,又睡死了過去。
從肩上到腿上全是穢物的白奚欲哭無淚,想發飆都找不著門,就著左傑躺在地下的姿勢拖著他一條腿進了電梯。
回到家裡,他把左傑隨手扔在地下,去把髒衣服脫下來扔進了垃圾袋,換了身居家服出來,左傑已經自己蹭到了地毯上睡得死沉。
工作了一通宵,又陪著這幫人折騰了一上午,白奚現在已經累得要虛脫,加上被左傑弄髒了衣服心懷不滿,現在也懶得理他,再說這塊羊毛地毯前幾天周行剛送去洗過,而且躺在上面又不會太涼,就由這個醉鬼睡著吧。
他雖然已經換了那身衣服,可還是覺得身上有味道,打算沖個澡再回房間去睡覺。
地上的左傑自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得特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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