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寶物,只有丈夫可以窺視、觸控,未婚的姑娘一旦被他人看見羞體,就一定要嫁與那人為妻。
「澄遠大人…澄遠大人他…突然…嗚…嗚嗚…嗚…」她嗚咽含蓄的控訴,細若蚊蠅,但已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聽清,眾人一陣鼓譟,在看見沙相大人從那頭走來,衣衫也有多處像是掙扎中被撕破的痕跡,更是驚譁。
「沙相大人!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陛下,這事攸關我朵衣公主名節,請您一定要給個公正公平的交代!」昊悍若是在各國使節面前明顯護短,”沙相欺凌土魯渾公主,不願負責”一事將傳遍諸國,大損帝國威信,且危及與各盟邦的信賴關係。言下之意,就是要昊悍作主,命兩人成親。
「澄遠你怎麼辯解?」此事棘手,昊悍眉頭皺得都快打結了。
「沒做的事如何辯解,衣服是她自己撕破的!」該死的破事!不知羞恥的求愛被拒,竟設計陷害他!這時代的女人也挺有種嘛!
「沙相大人,我敬你是個男人、是條漢子,有擔當的話就應扛起責任!公主乃千金之軀、知書達禮,豈容你這般汙衊!」土魯渾使臣氣得吹鬍子瞪眼。
「沒做的事情就是沒做!!!」要不是怕給陛下添麻煩,他早當場一手扭斷他脖子了,還能讓他這般對著自己大呼小叫!
「沙相大人!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土魯渾的公主是可以這樣任你蹂躪糟蹋後,棄若敝屣的嗎!尊貴的陛下,要是您不能公正處斷,可別怪我土魯渾反目相向!」
「你休要要脅陛下!我說了,我沒碰她一根汗毛!!!」青筋暴露,加疊上數日來的鬱悶,他瀕臨失控!
「你有什麼證據!憑什麼一語遮天!!!難道我尊貴的土魯渾公主會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嗎!!!」土魯渾使臣咄咄逼人,就是硬要把公主塞到他嘴裡,會叫他噎死也不管。
「憑什麼!?就憑我根本就不可能對她亂來!我是廢人!!!」司澄遠豁出去的怒吼。
倏地四周鴉雀無聲…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背了。
「澄遠你…」昊悍勉強仍持鎮定,小心翼翼的遣詞,確認是否真是…那個意思…
「…我根本…」深吸口氣。「…不能人道。」…終於赤裸裸的攤在陽光底下,司澄遠冷凝著臉,像雕塑般不帶感情的說出這個驚人的事實,頓時四周如同炸開了鍋的滾水,沸沸揚揚。
「這、這…」土魯渾使臣這下什麼也說不出來了,他想駁斥司澄遠胡扯,可身為男人,承認這種事比死還沒難過,更別提是大庭廣眾之下,是自己也不會講出這種謊言,這不就代表他真的……
「魯坦,看來貴國公主的教養不是很好啊…你要不要帶回去請土魯渾國王好生管教一番,帝國歡迎不起金枝玉葉的朵衣公主。」就算語氣有多平緩,昊悍緊繃陰沈的臉色,任誰都知道他的憤怒,竟敢讓他的臣子受到此種屈辱,土魯渾好大的狗膽!
後來的事情是怎樣解決的,他已經不清楚了,隨意找了個理由退下,澄遠快速的消失在眾人面前。
「長空,叫御昂非進宮見朕。」
(60)
帝國皇宮
「陛下。」御昂非淡然的點頭致意。
昊悍雖然給了他一塊通行令,讓他可以自由出入宮廷,但御昂非總是謹守分寸,沒事不會擅自來去。他不知道為何昊悍突然找他,而長空傳話時的表情也很怪,料想是有重要的事吧。
「昂非,你早就…知道了嗎?」昊悍小心揀選比較不突兀刺激的詞彙。
「知道什麼?」疑惑的反問。
「澄遠的事。」看來長空沒事先跟他說。
「怎麼了嗎?」一聽有關小遠,縱使他餘怒未消,還是忍不住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