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白胖男子重重的一點頭,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說:“能這麼輕鬆的吞掉整個王家,那怎麼可能會是個簡單的角sè?恐怕於海清這次怕是要踢到鐵板了嘿嘿嘿……”
“最好是鬥個兩敗俱傷,退出溫樂縣。”一直沒說話的一個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突然說道:“這塊féiròu我可是盯了很久了。”
“於家的老頭子很嚴厲。”白胖男子說了一句讓在場幾個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於海清這次估計要懸了,就是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那個人?哪個人?幾個年輕人面面相窺,一時間也不知道白胖男子口中的那個人,究竟是哪個人?
也不給他們想明白得時間,白胖男子就已經壓低了聲音,說:“於海清的手段可不少,如果這次真的是溫樂縣出了問題的話,我們不妨……”
一陣竊竊私語。
“於少”等到於海清推mén進入隔壁包廂的時候,包廂內除了那個三十多歲的黑西裝男子之外,還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上去有些發福,卻也不會給人太胖的感覺。
見到於海清推mén而入,那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立刻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於少。
“是鄭長雲讓你過來的?”於海清淡淡的瞟了一眼這個以前從未見過的中年男子,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一絲不滿之sè在他臉上閃現而出,他說:“我不是跟他jiāo待過,沒什麼事情別來煩我麼?”
“這……”中年男子呆了呆,接著就彎下腰來了個九十度的大鞠躬,說:“於少,是我們家家主讓我來這裡見您的……”
“家主?”於海清更加的不滿了,語氣也顯得有些冷然起來:“鄭邦輝叫你來這裡找我有什麼事?”
“家主沒說。”中年男子遲疑著搖了搖頭,然後就轉身將他放在茶几上的一份檔案袋拿了起來,恭敬的遞到了於海清的面前,說道:“但家主說,於少看過這裡面的東西,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哼。”於海清冷哼了一聲,頗有些不耐煩的接過了檔案袋,解開繩子從裡面取出了一份資料夾,隨手翻開之後隨意的掃了一眼,緊接著,他目光一凝,驚異的‘嗯’了一聲
包廂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起來,於海清的眉頭緊緊地鎖到一起,一臉鐵青的將資料夾內的東西從頭看到了尾,接著……
“啪”資料夾被於海清重重的摔在了茶几上,怒道:“混賬”
“這……”被於海清突然之間的情緒變動嚇了一跳,中年男子有些緊張的望著臉sè鐵青的於海清,訥訥道:“於少,我……”
“這裡沒你什麼事了,滾吧。”於海清的心頭憋著一股子怒意,很是不耐的對中年男子擺了擺手,就像是在打發一條癩皮狗一般,說:“告訴鄭邦輝那老頭,事情我知道了,但如果他敢騙我的話,我絕對會讓整個鄭家從此灰飛煙滅”
猛的伸手揪住了中年男子的衣領,於海清yīn沉道:“別懷疑我的手段。”
“是是是,當然,當然不敢……”面對情緒波動如此明顯的於海清,中年男子看上去好像被嚇了個魂飛魄散,但實際上他這心裡頭卻是對於海清難免輕看了幾分……這樣的貨sè,若非有家裡頭撐腰,恐怕要飯都得餓死
在於海清yīn冷的目光注視中,中年男子低著頭快步離開了這間包廂,消失在了於海清的視線當中。
直到這個時候,於海清才露出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臉sè更是一陣青一陣紅,顯然是被鄭邦輝送來的東西氣得不輕。
而那個三十多歲年紀,穿著一身黑西裝的男子則是微微朝前邁出一步,xiǎo聲問道:“於少,出什麼事了?”
“你自己看吧。”於海清的臉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