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是海忠回來了。”見到父親葉海忠推門而入,那中年女人倒也識趣的站了起來,笑著道:“那行,你們兩口子慢慢聊,我也得回去給孩子們做飯了。”
“怎麼現在就走啊?再坐會兒吧。”見這中年女人起身,父親葉海忠的心裡也惦記著事,只是禮貌性的挽留了幾句,但中年女人倒是很堅決,笑著回應了幾句就離開了。
母親吳玉芳起身將她送出了房門,在她離開之後,她才猛的反手將房門關了起來,直接就靠在了房門的玻璃上,大口大口的呼著氣:“哎喲媽呀,可把我嚇壞了……”
聽到自己妻子的話,再向其她剛才嗑瓜子時輕鬆的表現,父親葉海忠哪還能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不由的失笑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但不管怎麼說,這也只是虛驚一場,不是嗎?
正在屋裡頭寬慰與被寬慰的夫妻並不知道,他們此刻的一舉一動,都被七八雙眼珠子盡收眼底,包括母親吳玉芳趴在父親葉海忠懷中打打鬧鬧的場景……
時間到了晚上的十一點多鐘,當千家萬戶都陸續熄燈休息的時候,山東省煙臺市九曜娛樂集團有限公司的辦公大樓卻是燈火通明,有不少穿著黑西裝的男子進進出出,一副非常忙碌的場景。
而在這幢辦公大樓的第十二層,原本應該屬於董事長兼總經理的辦公室辦公椅上,鍾秀慧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既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動上哪怕一下,就那麼沉寂的有些詭異的坐在那裡,紋絲不動。
原本應該跟她一起在這辦公室裡的董長春,此刻卻看不到人影了,整間辦公室中除了她鍾秀慧之外,空無一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深夜的十一點半,原本緊閉的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兩名面色木訥,穿著一身黑西裝的魁梧男子拖著全身上下軟綿綿,已經如同死狗一般的董長春回到了這間原本屬於他的辦公室,就如同在丟一件無關緊要的垃圾一般,拽著董長春雙腳的腳踝,隨手將他拋到了離地近兩米高的空中,任由他自由落體,砰的一聲摔在實木地板上,發出一陣虛弱到極限的慘叫……
“聖…聖女……”整個人幾乎已經被榨乾了所有的精力,連將雙手握成拳頭都成了一種難以企及的奢望,董長春全身上下的骨骼已經被盡數敲斷,但在對方的秘術下,卻又能痛苦的活著。
這一切的一切,讓董長春猶如身處地獄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會兒終於被這兩個怪物帶回到了鍾秀慧的面前,董長春拼盡了最後一絲氣力,如同貓狗乞物一般,斷斷續續的喊道:“求…求求您…殺…殺了我吧……”
“殺你?”一直沒有動靜的鐘秀慧終於有了反應,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就突然消失在了辦公椅上,又突兀的出現在董長春的身旁,只見她輕輕抬手,拿著那柄怪異的匕首輕晃了晃,那兩名魁梧男子便衝著她欠身行禮,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辦公室,將房門重新關了起來。
鍾秀慧就站在董長春的身旁,手中拿著的匕首可以輕而易舉的結束他的性命,但她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似笑非笑的在董長春的身旁慢慢的蹲了下去,一邊用冰冷的匕首挑破董長春左腿的褲子,一邊輕笑道:“既然你都有膽子對我隱瞞真實情況,難道連活著的勇氣都沒有嗎?”
董長春是有苦說不出,有痛喊不出,剛才的乞求已經榨乾了他留下的最後一絲氣力,面對鍾秀慧第一次對他流露出的輕笑聲,他卻感受到了一陣毛骨悚然的寒意……
鍾秀慧慢條斯理的劃破董長春的褲子,將他的大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一邊用匕首的背部滑過董長春的大腿,一邊繼續輕聲道:“你或許不知道吧?那些試圖矇騙我、無視我、背叛我的人,現在都已經變成了乾乾淨淨的骨架,想知道為什麼嗎?”
董長春很想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