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老天總是愛戲弄得到幸福的人,當軒轅傅堯推開門扉之際,一股淡淡的香薰味便迎面撲來,若只是這種只是用來起安神作用的薰香,還好,為何在其中還會夾雜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花香!
鑽進鼻腔的淡淡幽香,使得原本氣定神閒的軒轅傅堯皺起了眉頭,握著夜明珠的手不由的攥緊,血色瞳眸霎時佈滿了慌亂之色,一反遇事的從容鎮定,風一般的跑向內室。
頹廢的坐在床邊,眼神渙散,面色蒼白,薄唇緊抿,不說話,也不出聲,修長的手指撫摸著白色被褥上的點點殷紅,淚,不禁奪眶而出。
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嗎?
撫摸著床褥上點點落紅的大手,驀地,握成拳狀,將白單上的殷紅包覆在的手掌心,品嚐著苦澀淚水的嘴唇慢慢的低下,親吻上握在手中的殷紅之處。
“哈哈,哈哈,哈哈哈……”埋首在被褥上,笑的癲狂,就連身體都在顫抖,然而,卻不知為何,讓人很是心疼。
思緒早已被奪去,完全將之前自己嗅到的那股幽香忘記,現在的軒轅傅堯,心疼的身體無法負荷,似乎下一刻,就能夠窒息而亡一般。
一隻手摸索著腰間佩戴的佩飾,心中更是添了幾分疼痛之感,驀地,胸口氣血翻騰,嘔出一口鮮紅,與手中白單處的殷紅融合、覆蓋,刺眼非常。
“青兒,你就這麼討厭爹爹嗎?”霍的,抬起頭,一件絲綢質地的旗袍,不期然的映入眼簾,被血侵染的薄唇帶著刺目的光鮮之色,一點點的靠近那件白色的旗袍,就在那片薄唇要落下一個吻時,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光亮,使得軒轅傅堯停止了悲傷,也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這件衣裳是青兒昨晚穿在身上的,而且,以他的感覺來說,那個丫頭似乎異常的喜歡這件衣服,不然,他見到她時,身上總是穿著與這件同樣的衣裳,雖然讓人無法接受,但是它確實將一個女子的姿態完美的勾勒出來了,“青兒這麼喜歡這件衣裳,不會就這樣丟在一邊的啊!”
因為一件衣服,燃起了一絲希望的軒轅傅堯,走向衣櫃,亂翻了一通,隨即,坐在床上,大手撫摸那件光滑料子的衣服,喃喃自語道,“衣櫃裡的衣服沒有動過,這件衣裳又在床上,難道青兒會一絲不掛的離開嗎?”
視線掃向床上,彷彿想印證什麼似地,單手一把將被子拉落在地上,女子的貼身衣物,肚兜和褻褲映入血色瞳眸中,只是,這次,心不在痛,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形容的喜悅。
“那青兒跑哪裡去了,清晨時她還在睡覺的啊!”對於夏青妍的不見蹤影,心底沒來由的湧起擔心,卻在此時,鼻子又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霎時,血眸冷寒如冰,內力隨動,大手握成拳狀,一個用力,平整的床板頓時凹陷進一個窟窿,床未散架,就連床幃也勿動一下,只被砸出一個洞。
無處宣洩怒火的軒轅傅堯,氣息狂亂,一臉的暴戾之色,初塵之姿的面容此時此刻,宛如嗜血的修羅,恨不得將眼前所有的一切摧毀殆盡。
“主子!?”
一把聲音,將殺氣騰騰的軒轅傅堯換回些許神志,紅似火卻冷如冰的血眸一凜,隔著屏風看向跪在門口處的粉衣侍女,冷冷問道,“梅,何事?“
“稟主子,您的未婚妻,雨顏公主來了!”跪在門口的侍女,梅,被屋內人所散發出的冷冽殺氣和冰冷話語震懾住,身體害怕的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那個賤人竟然還敢跑來,真是不知死活!”聞及此言,腦海中靈光一閃,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對著跪在門口的侍女吩咐道,“告訴那個公主殿下,本王今日有事,不方便招待,若是成親之事,兩日後,本王會親自去迎接她的!”說完,血眸閃過一絲血腥之色,隨即執起手中的絲綢,將那雪白綢緞落上自己的愛憐之印。
“是,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