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自己筆下的唐鈺好不容易逃脫了東風不破,卻遇上了原先一直對他虎視眈眈的攻二,然後被攻二擄到了魔教,被當成了爐鼎……
想到這一段,墨懷三的臉色徹底的白了,臥槽的,這傢伙不會是看上了自己,要拿自己去當爐鼎吧?
感覺自己的小命危矣的墨懷三使勁的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乞求著上天,讓這個人能夠放過自己。
墨懷三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而北邪天則是鬱悶了,自己有那麼可怕麼?難道這傢伙忘了之前自己還救過他?
瞥了一眼被自己救回來的小傢伙,北邪天覺得這情況跟自己想象中的太不一樣了,所以呢?自己該做些什麼嗎?反正自己一向不做虧本的買賣!看這小傢伙的身體不錯,那麼就……
想到這裡,北邪天開口了:“小傢伙,難不成你忘了我的救命之恩,嗯,有句話是怎麼說的,救命之恩必定以身相許?所以你還是從了大爺我吧!”
北邪天說的雲淡風輕,可是墨懷三整個卻僵硬掉了,這傢伙這論調是從哪裡來的啊!自己可從來沒有教過這個傢伙這麼說?
被北邪天刺激的惡從膽邊生的墨懷三抬起頭來,他死死的盯著北邪天,他想看清楚這傢伙是不是被誰給穿了?
可惜他看了半天,卻發現北邪天很正常,正常的更加的不正常了,咬了咬下唇,他搖頭說道:“是誰說的救命之恩就得以身相許的?”
說會話,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
北邪天原本以為被自己救回來的小傢伙如果不是被自己嚇的躲起來,就是被自己嚇暈了,可是這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呢?
眼珠子一轉,對於這個問題北邪天如此回答:“這個啊!好像是我小時候,我親爹對我說的吧!反正時間過去那麼久了,我也忘了。”
親爹……親爹……
墨懷三再度被打擊到了,北邪天說的親爹,不會是自己吧?
再度覺得自己該去死一死的墨懷三覺得自己現在這情況實在是太不容直視了?所以,能來個雷劈了攻二麼?自己想要跑啊!
腦袋正想著要逃跑的墨懷三沒有看到,北邪天已經再度的逼近了自己。
等到他發現自己再度無路可逃的時候,他在想,天吶,來個板磚砸暈這傢伙吧!
碰……
他的念頭剛落下,一塊板磚從天而降,剛好砸到了北邪天的腦袋上面,本還想讓墨懷三以身相許的北邪天的額頭冒出了鮮紅的血液,墨懷三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北邪天的身體緩緩的倒在樹下。
“……”
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墨懷三整個人都囧住了?被砸暈了?板磚呢?想起剛才從天而降的兇器,墨懷三不由的俯身尋找板磚君,就在他俯身的時候,板磚君的聲音幽幽的響起。
“我的主人,我做的不錯吧!”
“……”……
墨懷三的動作驀地停滯下來,他轉過身,就看到了據說要去閉關的板磚君正漂浮在自己的身後。
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墨懷三一把抓住了板磚君。
回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攻二,墨懷三不由的有些心虛,“喂,板磚,你說他不會死了吧?”
“放心吧,主人,他死不了的。”
“噢噢噢,那就好。”
“他是沒事的,但是主人,難道你很喜歡裸奔麼?”
“!!!!”
板磚的話讓墨懷三不由的低頭一看,接下來他啊的一聲,迅速的撿起掉落到地上的長袍,動作麻利的給自己穿上。
“主人,你沒穿裡衣。”
“……”
“主人,你沒穿裡褲。”
“……”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