輻射很遠,所以那些人其實是被燒死而不是被電死的。而被小型的電擊中的人(大部分是人工電,比如高壓電線等)則不會被立刻燒死,電從身體的某個部位進去之後,會在他們的身體流動知直到找到出口才鑽出來。而在它流動的這個範圍內會給人類的肢體造成高溫灼燒傷,燒到的部分在體內,所以要過一會兒,外表才看得出來。如果被它路過關鍵內臟(比如馬吉德的腦),自然人就掛了,其他沒路過的地方就會安然無恙。
初中物理就講過,電只有在可流動的環境裡才能造成效果,如果該物體不存在流動條件,電會直接繞道,不打你哪兒過。
老師不是都會舉“小鳥站在高壓線上”的例子嗎?小白單手倒立的作用和只站一根電線的鳥兒是一樣的。還有坐在直升機上修電線也是這個道理。
作品相關 第一百五十二章 償還(3)
第一百五十二章 償還(3)
今天第二更。
————下面是正文————
我剛剛殺了一個人,殺了一個人。
前一刻那還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儘管他是那樣令人憎惡,但他確實是鮮活的。但現在,他凝固了,成了一堆半生不熟的肉,並將逐漸從溫熱化成冰冷。造成這一切的,是我。
我殺人了呢。
這就是殺人的感覺嗎?
原來第一次殺人的感覺是這樣……
既不恐懼,也不狂躁;既不高興,也不失落;甚至都一點不覺得興奮。看著那具因為而死亡的****,我既沒有嚎啕大哭,也沒有噁心嘔吐。並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感觸。
不知道為什麼,我這時的臉部肌肉出乎意料的鬆弛,我並沒有想笑的感覺,可嘴角的肌肉還是不自覺的往上翹。
腦中只是冒出可一句這種場合的套話臺詞:“你後悔了嗎?”我問。
但,問的是誰?
這個思考,讓我茫然與周圍隔絕的思維回到現實中來,並處了外界感觸的視線中,逐漸出現了克多洱乾瘦的臉。
原來我已經轉向他的方向了呢。
呵呵,這樣的問題,這樣的表情,在這樣的時刻,一定很詭異吧?
至少我唯一可以選擇的問話物件,波拉※#8226;克多洱被駭的倒退了一步,同伴地死亡待他穩定了心神。準備張嘴喊叫的時候,我已經帶著攻擊向他衝過去了。
叫,他為什麼要叫?
無論是為同伴馬吉德復仇,還是為了他自己的安危,剛才都應該乘我走神毫不猶豫的發動攻擊才是啊?
叫有什麼用?
難道他期望那些明顯慢了半拍,到現在還無動於衷的考官們能救他?
還是期望我會在他的求饒之下原諒他?
呵呵,這是我認識他之後。他第一次沒有做出正確的抉擇呢,看來他真地被嚇住了……
對付純攻擊系的火屬性魔法師地唯一原則就是:他強。你就要比他更強。
所以對付失去了馬吉德防護輔助的克多洱,自然也用不著細想,只要直截了當的衝上去擊垮他,如此而已。
我這麼想,就這麼做了。
克多洱的驚愕讓我佔據了先機,我離他不過四、五步,一邊結成火球。一邊推著越來越大的火球向他跑去。
到我帶著火球跑到他跟前,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我右手上的火球已經有將近一米地直徑。我估計這恐怕是這次定級考試開始以來最大的一顆火球,因為沒有哪個正常的魔法師會使用一顆大得丟不動的火球。
為了儘量加大火球的威力,我不是將火球擲向他,而是將火球推向他,這樣我的手就不用離開火球,可以源源不斷的給他提供精神力。
但是這樣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