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再用舌頭舔掉眼淚就更完美了,不過那超過了老爹的底線,只好作罷。好脾氣的人可不代表不會發飆哦,尤其是愛妻如命的老爹,“輕薄”他老婆可不是好玩的。
粉媽媽果然停止了哭泣,張開紅彤彤的兔子眼睛,瞅瞅我又瞅瞅奧爾特加,揉揉我的頭髮又摸摸奧爾特加的腦袋。
我的心剛放下一半,粉媽媽完美的眉毛卻突然一抽,接著整個面部的肌肉都跟著動起來。秀麗的眉尾開始下垂,白皙光亮的鼻樑開始起皺,貝牙微微咬著的桃紅色嘴唇逐漸張開,粉紅的眼眶中又開始盈滿****。
然後只聽“哇”的一聲,一雙外纖細內精鋼的手臂環抱過來,輕聲微泣變成朗聲大哭,獨垂輕啼變成擁女狂嚎。哦,對了,還有一隻狗。
粉媽媽比金剛還要有力,比蓮藕還要粉嫩的鐵臂勒著我的肩膀,使勁——當然,她大概覺得只是輕輕的——往她懷裡擠壓。跟我同樣遭遇的還有奧爾特加,而且更加悽慘,他被勒住的地方剛好是脖子。
隨著粉媽媽激動的情緒不斷上升,可憐的狗狗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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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出去配眼鏡,回來晚了~對不起大家~~
第十一章 天籟紅鸞
現在已經是早上了……更吧……更吧……唉今天還要更一萬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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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特加的脖子被粉媽媽勒了個正著,有一顆腦袋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三顆腦袋的狗變成兩顆腦袋會怎麼樣,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很痛苦。他另兩顆腦袋就在旁邊,可不敢咬;健壯的利爪就在她腿上,卻不敢抓,只能衝我乾著急的哈氣。
“母親……母親!”我使勁扯著粉媽媽勒住奧爾特加的胳膊,可8歲小丫頭的力氣實在不夠。我不敢喊的太大聲,怕更加刺激本來就已經很激動的粉媽媽,只好向身後躲在門外的帥老爹求助。
可我的肩膀被粉媽媽死死的固定在懷裡,上半身根本沒法迴轉,只能死命的扭頭往後看,脖子扭到極限,才能用眼角的餘光瞥到他。
老爹這是已經探出整顆腦袋,糾結的眉毛打了好幾道彎。
我說老爹,你看不過去就來幫忙啊!別乾站著呀!你親親女兒我一直這麼扭著脖子怎麼行!你可沒把女兒生成狼顧相(注一)啊!
就在我恨不得使用暴力手段,拿枕頭砸老爹頭的時候。突然,一道強烈的橙光從身後亮起,我趕緊把頭埋進粉媽媽懷裡,避過刺痛眼睛的酸脹感。卻聽見耳邊響起翅膀撲扇的聲音,帶來一陣夾雜著陽光氣息的微風從身後刮過。
感覺光漸弱了,我才轉過頭去。看見亞爾德斯已經解除了人化術,以紅鸞的姿態站立在窗臺上。——ps一句,昨天晚上,我那知識淵博、神通廣大的便宜老爹說,亞爾德斯其實並不是特別華麗的鸚鵡,而是一種名叫“鸞”的鳥類,因為他通體的羽毛以紅色為主,因此應稱為“紅鸞”。聽完,我狠狠雷了一下,“紅鸞”……要不要加“星動”?
華麗麗的伸開翅膀和尾翎,將它們擺在最佳位置,才用帶著尖喙的小腦袋向我們一一行禮,然後用高亢婉轉的聲音鳴叫起來。
開始還以為只是單純的雀鳥鳴音,漸漸的卻發現他其實是在唱某種小調。曲調簡單卻很純脆,不繁複卻婉轉悠長。
很像某種山水邊的鄉間小曲,通俗淳樸,卻悠遠綿長。
粉媽媽似乎很熟悉這曲調似的,聽著聽著竟跟著哼唱起來,手臂間的力量也跟著漸漸鬆弛,我趕緊乘機拉著奧爾特加鑽出粉媽媽的桎梏,逃到門邊來。
到達安全地點的我,感激的向亞爾德斯豎起大拇指。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