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這些事情發生,尤其是李治並不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身處皇宮,佳芝可不會叫那些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人沒有可乘之機。
佳芝還在裝無辜,潔白的牙齒折磨著嬌嫩的唇瓣;細長的眉毛糾結著,佳芝哼哼著,就是不肯投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都是你想欺負我就對了。”李治眉毛一揚,探進了陰影深處,那裡已經是溫暖濡溼,充滿了感情了。
“哦,娘子看樣子是嘴硬到底不肯承認了?”這樣的夫妻情趣可是太有意思了,李治對著佳芝這個妻子簡直是太滿意了。楊氏和劉氏跟本早就被李治給拋在腦後了,即使把李忠叫過來,在李治面前跑上十個來回,李治也不會想起李忠的生母是哪一個了。
佳芝渾身瑟縮一下,儘管身體已經是開始潤滑了,可是猛的被侵入的感覺還是叫佳芝敏感的渾身一激靈。生了孩子之後她的身體變得竟然比以前更敏感。李治盯著佳芝臉上的表情,故意把手指深入的更深,撫摸著嬌嫩的皺褶,試圖在尋找敏感處。佳芝深深地吸一口氣,她感覺腳下那個東西越發的氣勢昂昂的,隔著一層絲薄的料子,燙著她的腳心。
佳芝深深地吸口氣,決定開始反攻。靈巧的腳尖隔著布料慢慢的揉著,磨蹭著,李治沒想到佳芝來這一手,猛的吸一口氣,狠狠地拍一下佳芝的大腿,佯怒道:“娘子想要翻天麼?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李治一臉我軍優待俘虜的德行,手上稍微的一使勁掐住嬌嫩的一點,輕輕地一掐。成功的惹來佳芝情不自禁的呻吟,和滿手的春水。
輸人不輸陣,不蒸饅頭爭口氣!佳芝咬牙挨著身體裡面的熱潮和虛弱無力,兩隻雪白小巧的腳丫子越發的放肆起來。一隻腳挑逗著已經站起來的小弟弟,一隻腳向下,輕輕地在兩個軟中帶硬的小蛋蛋上轉著圈子按摩著。
李治沒想到佳芝竟然會這樣做,他臉上看好戲的神色沒了,逐漸變得猙獰起來。額頭上的青筋隨著佳芝腳上的動作慢慢的浮現出來,呼吸逐漸變得粗重。最後李治會然撤回了手,一手抓著佳芝一邊的腳踝 ,高高的抬起她修長的腿。
幔帳半開半合,裡面人影搖晃,佳芝無助的躺在鋪滿錦緞的床上,黑色頭髮披散開來,佳芝眯著眼睛,半張著嘴不斷地呻吟著,喘息著。李治把佳芝的腿抬起來,壓向她的肩膀,正在投入的開工。佳芝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整個人處在崩潰的邊緣,身體的敏感,已經叫她氾濫的泥濘不堪,可是那個人似乎又貼心的小貓變成了兇惡的老虎,沒完沒了的在她身上發洩著叫她承受不了的精力。
佳芝咬著手指,嗚嗚的哭起來:“稚奴,啊……慢點,我受不了了嗚嗚……”李治只是停頓一下,他把佳芝漂亮的手指從她的牙齒底下解放出來,俯身含住顫抖的嘴唇,輕輕地廝磨著:“晚了,誰叫你非要做出來這些?你還是忍耐一下吧!”說著李治重重的咬一口佳芝的嘴唇,接著開工了。
佳芝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她乾脆是拿出來耍賴的本事,扭著腰肢,撒嬌的抱怨著:“人家的腰都要斷了!”
“這回好了吧,娘子現在好受多了吧。”李治帶著戲謔的聲音,一個枕頭被抓過來墊在佳芝的腰下。
“混蛋,你想我死啊!嗯嗯,……饒了我吧……”佳芝委屈的哭聲反而是刺激的李治更加瘋狂起來。
第二天早上,佳芝嘟著臉坐在梳妝檯前面,浣紗和若為正給佳芝梳妝,兩個婢女低著頭,專心致志的給佳芝打理著髮髻。今天早上進來伺候娘子起身的時候,侍婢們一進來頓時紅了臉,地上一片狼藉,娘子的睡衣和寢衣全都散落在紅色的地毯上,太子的寢衣就壓在娘子寢衣的上面。不僅是床鋪凌亂不堪,就是一邊的坐榻上和書案上也好像是被旋風掃過似地。侍婢們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頓時全傻眼了!一個小宮婢對著浣紗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