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紗一臉不屑的說:“貴妃只是和稀泥,那個武才人嫉妒成性,但凡是誰礙了她的眼就是一臉的不屑。徐婕妤和她一起入宮的,她如今還是才人,誰不知道武才人妒恨徐婕妤?”
劉媼瞪一眼浣紗,佳芝看著身上衣裳的花紋若有所思的說:“連浣紗都認為是武才人的不是,可見徐婕妤的口碑可真好。不管是婕妤還是才人,都是後宮嬪妃,就是看在聖人的面子上,咱們也該尊重些。還有後宮現在是貴妃做主,貴妃一向不是個喜歡多事的,誰也沒看見她們是怎麼樣落水的,沒有根據的話不準亂講。”浣紗低著頭不敢說什麼了。
佳芝想想,對著浣紗說:“隔牆有耳,你心裡想的什麼也不想想就說出來,得罪了人也不知道,你是我身邊的侍婢,人家都以為那是我的意思呢。你的性子也該改一改了。還有,以後若是那個徐婕妤想要結交,你們不要得罪她,也不要應承什麼。”
“娘子沒事麼?你們這些奴婢是怎麼伺候娘子的?”稚奴氣沖沖的冒出來,緊張的盯著佳芝看了半天。
“我在耶耶那裡,聽見貴妃來說,你沒有被嚇著吧!”稚奴緊張的坐在佳芝對面,恨不得把佳芝渾身上下看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小武和小徐上演了一出標準宮鬥戲啊
☆、好兒子稚奴
“叫郎君擔心了;都是妾身的不是。”佳芝佯裝著要起身給稚奴賠禮,稚奴小心翼翼的按著佳芝的胳膊:“我還沒說什麼嗎,你怎麼把錯全攬到自己身上了?我方才也就是在耶耶身邊商議著東征的事情;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都說是徐婕妤和武才人兩個掉進了太液池差點淹死。耶耶聽見了過問一下,貴妃可能是知道了耶耶知道了這件事,趕著親自過去解釋的。我聽見貴妃說當時你和兕子都在場,就擔心你和兕子受了驚嚇。”
稚奴對著武才人一向敬而遠之,聽見武媚娘掉進水裡,心裡當然稱願,甚至壞壞的想著為什麼不把武媚娘那個煩人精給淹死了算了。等著貴妃過來說起武才人和徐婕妤只是不嚇嚇你掉進水裡,邊上還有太子妃和晉陽在一邊看見了。這絕對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意外事件;不是後宮傾軋。稚奴一聽,可是擔心壞了,好好地怎麼把佳芝和兕子給扯進來了。於是李治藉口著貴妃在,也就退出來直接回來看老婆了。
想起武媚娘以前的行為,李治越發的厭惡起來那個女人了:“這個武才人以相似瘋癲無狀,這次還險些把你和兕子給嚇著了。那個時候你就不該叫人救她去,也該叫她在水裡清醒一下,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她的身份是誰了。”
佳芝瞧著稚奴一眼厭惡的神色,暗地裡想著我就說,李二鳳教育出來的兒子,審美觀點應該不會太肥豬流,竟然喜歡電視上那種臉上寫著我有野心,我要勾搭繼子的女人。可見是編劇們才是真的該被扔進太液池裡面清醒一下了。
提起武才人,就連著徐婕妤,佳芝正在思考著徐婕妤到底是個什麼人物,今天徐婕妤說的話是不是該和李治透出來一些的時候,李治好像想起什麼,對著佳芝說:“我聽說徐婕妤也是被牽連進去了?一定是那個武才人行事無狀孟浪,連累了徐婕妤了。”
稚奴這話一出,佳芝腦子裡的警鈴又開始響起來了。不管是在什麼時候,自己的丈夫記住了別的女人,作為妻子要是還無所謂,那就是太粗心了。以前稚奴提起來徐婕妤幫著自己出主意,言下之意對著徐婕妤很有好感。幸虧是有了歷史上小武的前車之鑑,佳芝認為徐婕妤也存和小武一樣的心思,派人打聽,小心翼翼的盯著徐婕妤的舉動。前腳徐婕妤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