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見白雲沒有絲毫的異議,拔出綁腿上的莫邪。
犀薄的鋒刃反射著銀寒的光,於荷珊手執莫邪,匕首尖端緩緩劃入白雲前腿根部隆起處,沿著隆包的邊緣,一汪殷紅潺潺流了下來。
眼看著那緩緩流出的紅色,撲鼻的芬香瀰漫了整個艙房。
鬼使神差地,彷彿是有心電感應一般,於荷珊覺得白雲的身體正殷情地邀請著自己,於是毫不猶豫地俯身,嘴唇湊了上去,開始不停的將芬香的血液吸入口內。
不知疲倦,於荷珊好像一個嬰兒,不知飽的吮吸著,滑入喉嚨處的香液很是柔,漸漸地,於荷珊感覺腹中燃起一股炙熱感。
白雲鼻子噴氣,輕輕地哼哼,似乎很是享受。
於荷珊感應到白雲周身彷彿疏鬆了,不敢遲疑,繼續將另外一邊的隆包也劃破放血。
嘴邊還有殘留的紅色,於荷珊驚愕地發現白雲的整個背部居然變得半透明,而且身體裡隱隱包裹著什麼。
擦拭完嘴角,於荷珊不住的撫摸著白雲:“雲啊,現在舒坦了吧?”
放血後的白雲又恢復了常態,不再躁動,於荷珊很是欣慰。
“雲啊,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是你讓我給你放血的,就好像你跟我說了一般……怪哉!”
於荷珊莞爾一笑,暗罵自己居然亂想。
接下來的幾日,白雲又恢復如常,就是比較嗜睡,於荷珊不時撫摸它的後背,嘴裡還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