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命為他,一定會很高興吧。”
蘇淺接了髮帶,微微低頭:“婦道人家,不懂什麼。鐵寨主見笑了。”
仰頭笑了笑,鐵鷹面色瞬間恢復冷淡:“秦夫人,敢站在這裡,如此和我說話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我鐵某人何其有幸,今日能和秦夫人相識。說什麼婦道人家,沒有見識,秦夫人實在是太謙虛了。不過,越是這樣,我越是捨不得放秦夫人回去了,來人。”
鐵鷹一聲喝,身邊一個手下連忙的應了聲。
“帶秦夫人去休息。”鐵鷹道:“安排一間上好的客房,好好的款待了,不得無禮。”
這鐵鷹的一舉一動,並不帶強盜的匪氣,可是卻透著說不出的輕佻,雖然他並未真的做什麼,甚至也沒有什麼不敬的舉動,可是卻仍讓蘇淺心裡很不舒服。
不過做警察的,除了敢拼還得能忍,蘇淺環顧四周,大廳裡,至少站了十來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算她可以對付得了他們,對付得了這個號稱武功很高的鐵鷹,秦諾還在他們手上不是。
她不是來踢館的,而是來救人的。更何況,見過了容天的身手之後,她也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她那個時代已經不存在的武功,即使如今自己體內有些不知名的力量存在,卻還不太能靈活的運用,更不要說能夠在土匪環繞的環境下的清風寨裡,救出兩個人。
真是要命,蘇淺有些無奈的將劉海往後抹了抹,嘆道:“既然如此,就叨擾鐵寨主幾天了,不過幾日未見夫君,不知能否讓我們一見?”
聽蘇淺提到秦諾,鐵鷹的眸中閃過些不明的因素,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淡淡道:“秦夫人安心休息就是,我自然會安排。”
說完,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人帶走。
人在屋簷下,蘇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手臂上的印記,已經隱隱的開始灼熱起來,深深吸了口氣,微微一福:“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此時,鐵鷹身邊一直悠閒的男人緩緩的站起了身,放下了茶杯,道:“鷹,秦夫人可不比旁人,怕是我們這些粗魯的兄弟會招待不周。秦夫人的住處,還是由我來安排把。”
還鷹······蘇淺捏了捏手臂上暴起的雞皮疙瘩,望向和鐵鷹一般身量的男人。
就長相而言,這男人似乎有些過於清秀了,眉梢眼角都帶著種天然的媚態,眼角斜挑著看蘇淺的時候,讓她心裡怦怦的跳了兩下,這才恢復正常。
真是要命啊,蘇淺不由得用手掌撫了撫額頭,在這個時候,她竟然能生出那些有的沒的念頭,實在是有些不適時宜。
男人的手掌在鐵鷹肩上輕輕拍了拍,見他點了頭,便走向蘇淺。
他倒是不一般的溫文爾雅,向著蘇淺微一頷首:“秦夫人,在下易飛揚。三少爺昨夜不在身邊,想來秦夫人也不曾安心休息,這又一路奔波,還是先歇歇的好。”
不管是不是盜亦有道,不過這賊,也算是雅賊把。蘇淺有些好笑看著面前男人的斯文,也就有樣學樣道:“麻煩了。”
不再多說,隨著易飛揚一路往山寨裡面走,蘇淺雖然目不斜視的,可是卻一路暗自留心著周圍的一切,她並不打算和鐵鷹正面交鋒,卻也絕不打算束手就擒。
就算這清風寨裡,當真是臥虎藏龍,卻也未必能困的住她,更何況,此時在蘇淺心裡,依舊隱隱的覺得,這鐵鷹和秦家,必有什麼瓜葛。這瓜葛。或許不是錢能夠解決的,又或許······不是那麼一點錢可以解決的。
心中思緒轉了萬千,面上表情卻是平淡無波,一路無話。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能看見依山而建的一排排房屋,倒是也正規得緊,易飛揚將她帶到其中的一間門口,推開門,道:“秦夫人請。”
雖然是囚禁,可這倒並不是什麼囚牢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