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學別人動手打老婆;就可以時常看到了。或者爺什麼時候想看了;吩咐一聲;妾身也可以哭給你看看的;保證不重樣。”
“我不是一時情急怕你禍從口出麼;夫人就饒了為夫這回吧。不然;你說要怎麼罰;我認罰”
沈寄作勢想了想;然後道:“哼我能怎麼罰你;我哪裡奈何得了你。你可是我頭頂的天;我跟小芝麻還有肚子裡這個都要靠著你呢。我是能打你還是能罵你啊;我只能順著你;好好的伺候你。”
魏楹給她作揖;“你饒了我吧;別說這些了。”
沈寄正色道:“我知道方才是我造次了;你放心吧;以後就算是閨房內;我也會注意的。”
魏楹點點頭;然後道:“不生氣了?”
“其實也不是被你吼哭的;就是心頭壓力有些大。唉;下次不嫁當官的了。”
魏楹額角抽了抽;“什麼下次;這種事情能有下次麼?”
“啊;口誤口誤;不是下次;是下輩子。”
魏楹把人圈緊;“下輩子你也只能嫁給我;還有下下輩子。”
沈寄心道;下輩子我可不想再嫁個這麼有大志的男人了。只不過;說這些沒用的幹啥。
魏楹把沈寄因為懷孕顯得有些圓潤的下巴抬起來;仔細打量她的眼;然後湊過來;“來;蓋個印。”尾音消失在她唇上;輾轉吸吮。
既然訊息早已走漏;魏楹安排的緝私的事情只能取消;心頭十分的不舒坦。歐陽先生進到書房;見到他正在生悶氣;便問道:“大人;要不要派府裡的弟兄探探漕幫後頭的人?”這種事自然不好派衙役做;不然便又會走絡聲。不過;魏楹府裡如今也養了江湖人;暗地裡還養了死士;可以做這些事。
其實魏楹心頭也不是不怕;他連後路都給沈寄還有孩子準備好了。一釣事;會有人蘣她們母子頂罪;也會有人護著她們離開;從此隱姓埋名的生活。他手下有江湖異人;說是可以把人扮得分毫不差的。
“不必了;從那個汪夫人對夫人的態度;還有漕幫千方百計想拉我身邊的人入份子看;他們背後應當是嵐王。”
歐陽先生眉峰一皺;他不是很明白這裡頭的關竅。再是心腹;魏楹自然也不可能告訴他;嵐王肖想自家媳婦呢。不過;既然魏楹已經認定了;這事他就不多問了。
“阮家數代積累還不夠;還把漕幫拉了過;看來嵐王上次江南之行收穫頗豐啊。”
“鹽幫後頭是寧王;這江南倒是就這麼讓他們給瓜分了。哼”
“大人”
“你不用說;我清楚;我只能做純臣;皇上不會容得我投向皇子。我也不願意”寧王那邊是徹底得罪了;為此他和座師還有大部分同年如今關係都不睦。至於嵐王;他一百個不願意投靠。不知道會不會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這幾年;下頭的小皇子可也在逐漸長大啊。算了;這些不該他想。他現在只能把這個純臣做好。他也知道;事情到如今的地步;是皇帝也沒有想到的。他老人家也沒想到這倆個兒子如斯能幹吧。只是一山不容二虎啊想到這裡;魏楹想起沈寄說的‘除非一公一母’忍不住就是一樂。
“漕幫那裡;派人盯著;他們也不能太過分了。不然我交代不過。還有那些個大鹽商;背後都站著人。都快把我弄成光桿知府了。轄下但凡大點的勢力都被那些爺染指了。”這江南佔了朝廷一半的賦稅;是個人都想伸爪子進來啊。他還沒法子全抓起來剁了。可是;也別當他這個知府是擺設。他原本在蜀中好好的;皇帝把他調到江南;怕就是要讓他做這個純臣的意思吧。他就篤定了即位之君能容得下自己?這麼苦心栽培應該不是要讓他當炮灰吧。這麼說儲君人妖老人家心頭已經默定了?
屋裡沈寄則是在盤點家中的存銀;她也不知道魏楹暗中養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