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做什麼?”魏楹低笑了一聲。
沈寄聽到沒聲音了,又察覺到自己扶著的沒受傷的手動作了一番,這才回頭嗔他一眼。就算是夫妻,就算某些特殊時候看到到,但是她也沒法坦然的看著著他‘噓噓’啊。他也不會覺得有人看著噓不出來啊。
沈寄重又扶了他上床,然後自己也躺下。
“你明兒還是自己回去睡吧,白日裡人來人往的都需要你出面招待,晚上就讓小廝守夜好了。”
沈寄想了想,“好吧。”她今天是太揪心了,所以才堅持要睡這裡的。不過魏楹受傷不是一兩天就好的,她的確沒法日夜兼顧。
“你痛不痛?”
“就是痛也能挨,難不成還要像小權兒一般找你呼呼麼。快睡吧!”魏楹輕道。
(色色小說 。/class12/1。html “嗯,有事你再叫我。”沈寄翻身朝著魏楹的方向合上眼睡了。魏楹看了她兩眼也閉上眼。
養傷的日子悠閒多了,外頭的事也不再拿來叨擾,到後來來看望的人也不像之前那麼多,這一進院子便逐漸清淨了下來。來得最多的依然還是十五叔,每天過來告訴魏楹一些外頭的事。當然,沈寄最關心的陳復事件還是沒有進展。
她在那裡想著看過的整人的招數,好像阿紫把馬伕人的臉畫花然後抹上蜂蜜引螞蟻去爬這招最狠。當然,陳復不像馬伕人那麼愛美,但是傷口被螞蟻爬這樣的痛癢難當陳復再是意志堅定也不能忍吧。她正想把這個辦法提供給十五叔就見魏楹衝她遞眼色,便暫時沒有說出來。
十五叔感嘆著陳復的骨頭硬走了,沈寄卻是在心頭過了幾遍察覺出些不對來。她盯著倚在大迎枕上的魏楹看,到最後魏楹被她盯得把臉轉向了床裡。
“真的是你乾的?”她怎麼就忘了,魏楹自己就是個審訊的高手,他那次把馬知縣的同黨全部拘押起來,也是遇到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主。後來讓邱老大的兄弟一個伺候一個,犯人通通不準睡覺。只要是想睡的,低頭瞌睡時露出來的脖子後頭那塊嫩肉就會挨細竹籤抽,而且是蘸過鹽水的細竹籤。到後來,連續幾天幾夜不能睡,那些自詡鐵齒銅牙的傢伙還不是都招了,只求死個痛快。這還是魏楹告訴過她的招,他沒告訴她的那些損招還不知道有多少。他自己說過他特地研究過中國的酷吏刑訊的手段的。
所以,怎麼可能這個時候給不出有力的建議。她居然傻乎乎的在這裡幫著十五叔想轍。
沈寄爬上床去,伸手定住魏楹的頭,“是不是?”
“嗯。”
“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嚇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魏楹低下頭,“所以才一直讓你好好歇著,你成天在我跟前我別提多心虛了。”
“我可是真夠蠢的。”
“你是關心則亂,不然早想到了。小寄,我也不想騙你,可是你看,連你都沒有想到是我主使陳復來殺自己,別人肯定更想不到。”
沈寄冷笑,“是啊,好厲害啊!陳復是被我們攆走的,然後際遇一落千丈,說跟我們有仇也不錯。他曾經是二房的心腹,現在咬緊牙關不說,誰都以為是替二房保密。哪裡想得到是魏大爺你自編自導自演呢。”
魏楹用沒受傷那隻手抓住沈寄,“小寄,我身旁的人是練家子,陳復也私下買豬肉練過刀法,再不濟我也會避開要害。你看我不是沒傷筋動骨,只是皮肉傷麼。”他知道沈寄不在意他用的這個手段,她在意的只是她那自己的安危當成兒戲。
“魏大爺你神機妙算嘛,可憐我這個深宅婦人膽兒都被嚇破了。這要是你有什麼事,我又沒有兒子防身,怕是比婆婆當年還不如呢。所以啊,我好怕啊。”
魏楹咳嗽兩聲,“你可比我娘強多了,你就是離了魏家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