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陣的。之前林夫人從女兒嘴裡問到,洗瞳懷孕的事是魏楹兩口子做下的圈套,而藍田玉鐲更是本來要送她結果被偷走的。兩人也覺得男人嘛,媳婦懷孕的到通房處過夜很正常。只要不是有心要寵妾滅妻,讓通房也懷了孩子就成。
之前魏楹回家,讓魏植長房獨子獨承家業的夢破碎,林氏也從當家主母變成當家主母的弟妹。他們心頭自然是不滿的。但是如果能分了家產,好歹可以單門獨戶的過日子,林氏也可以當家做主。於是今天魏植要求分家產他們是很贊同的。既然註定拿不到全部,那屬於他們的三分之一就要早早到手才好。不然,該被心不甘情不願的兄嫂私吞或是轉移了。可是這鬧出來的事實在是讓林氏顏上無光。居然把祖傳的東西拿去送給青樓女子。
魏楹說的擔心產業到了魏植手裡就不姓魏了,是點出了幾個意思的。其一,魏植有些糊塗,做下讓正妻與通房前後腳懷孕的糊塗事不說,祖傳的東西也拿去送給青樓女;其二,誰都知道魏植是二房的親生兒子,二房的私產如今已經不姓魏了,怕魏植的產業最後也落到二房手裡,回頭跟著也以敗家的名義過到了旁人名下。而到時候魏植沒有飯吃,還不是得自己拉著一起過。這樣的話,還不如就現在這樣,拉扯著兄弟一起過,還不至於讓魏植敗家。
四老爺笑道:“雖然當爹了,但年少輕狂可不會就這麼沒了。還是讓三侄兒跟著大侄兒過活,等他什麼時候也跟大侄兒一樣穩重了再說分家的事吧。”
五老爺六老爺也附和了幾句,他們如今和魏楹是一個陣營的,自然站在這邊。林氏父兄終究是岳家的人,開口不便,此事便如此定下了。
魏植想分家的企圖落空,但是轉移視線的目的卻達到了。即便魏楹明裡暗裡的點出了二房轉移私產的事,眾人還是去關注這件事了。畢竟長房二房的糾葛在座的人多多少少都知曉。
沈寄這邊卻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她很好的扮演著大伯母的角色,就算是林夫人也不能說她薄待了自己的女兒外孫女。家裡的資源都在朝這母女倆傾斜,別說是大嫂子,就是婆母也不外如此了。何況林氏生的還只是一個女兒。可是個中的憋屈也是無法對人言了。因為林家本來的預計是林氏當家做主的,所以如今怎樣他們也不會覺得是佔了便宜。
等到把客人都送走,沈寄回到房間躺下,“累死我了!給我捏捏。”她是叫身後的凝碧,結果伸過來一隻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在她肩胛處,力道合適的給她揉捏了幾下,然後道:“該你了!”
那手一捏到自己,沈寄就知道是魏楹了。至於凝碧八成是被趕出去了。而且,她就知道麼這麼好的事。這位大爺才捏了幾下就‘該你了’。
“我累了,你讓劉準給你捏。”管孟和劉準算是魏楹身邊最得力的兩個人。管孟還在新婚期間,人還在京城。
“他還沒回來呢。”魏楹捶著肩背道,“快點!”
“那別的小廝難道不在?”
“我不習慣不是很熟的人近身。”魏楹說道。
沈寄想了一下,好像是這樣,他的防備心比較重。於是認命的爬到榻上,跪在在魏楹身後替他揉捏。總不能叫丫鬟來吧。她沒那麼大方,而且魏楹也從來和她們沒有肢體接觸,也屬於不是很熟的人。
她倒沒有很快就‘該你了’,而是一頭栽到魏楹背上睡著了。招呼好幾桌客人,著實是有些辛苦。尤其近日過慣了閒散日子。不過也不是累得栽倒,她是午睡沒得著睡,所以睡過去了。因為是在屋內,又沒有旁人,她壓根沒有剋制睏意。所以,直接就栽倒了。
魏楹哭笑不得,手反轉到背後小心的攬住沈寄的身子,然後自己也轉過去,把她放到枕頭上。做完這一切,他自己也趕到一絲睏倦,便也躺了上去小睡一下。今日的事,一步一步都在他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