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惜的糾纏麼?她一賢良淑德了,秦惜惜就會覺得想進門有望了。
“讓你以後再這麼曖昧不清的。”
“我以為她一個歡場女子,見多識廣,比我更知道逢場作戲。誰知道她會這樣,我可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會引起誤會的話。”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搞不好日後還能搞風搞雨的。你送走了是最好。”
沈寄把小芝麻遞到他手上,然後拿過賬本準備放起來。
“什麼東西啊?”魏楹警覺的問。
“不就是之前讓方大同盤算的那些產業麼,他才弄好送來。”
魏楹的眉頭頓時皺得可以夾死蒼蠅,也無心和女兒笑鬧叫了採藍進來把人抱出去,惹得小芝麻一陣不滿。他走到正在放賬本進桃木箱子的沈寄背後抱住她,“小寄,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你別一副要跟我掰扯清楚的樣子。”
沈寄頓住動作,“這次這個就敢找上門來,下次再來一個大肚子怎麼辦?我不想一次一次的發生這種事,而我卻只能依靠你的良知來守信。”
“不會再發生,我發誓……”魏楹的手在她腰上收緊。
“發誓不過是上下嘴皮碰一碰,我不敢信你了。”
魏楹一凜,他們之間產生信任危機了,這是一個不妙的訊號。
沈寄伸手拉開他緊扣的手,魏楹這回不敢用強,只能任由她掰開了。然後他發現,沈寄現在是不吵也不鬧,雖然對他的親近不太樂意但也只是沒有回應,沒再做出踹他這樣的過激行為。還是那句話,他其實不怕她吵她鬧,那代表她在乎,可現在這樣近乎冷戰是要怎樣。
“誰在跟你冷戰,想太多了。”
“那現在是怎樣?”
看魏楹急眉赤眼的,沈寄想了想道:“相敬如賓吧!說起來咱們成親也快七年了。”
“咱們在一起都十二年了,早過了七年之癢了。”魏楹悶聲悶氣的說,“我也不想跟你相敬如賓。小寄,你有火氣別憋著,全撒出來吧。憋著不難受麼?”
沈寄挑眉,“這府衙裡有些生面孔,是原本就在這裡伺候的舊人吧。(【】)”
魏楹明白過來,沈寄是覺得這裡怕是被各房勢力安插了人,所以不想不管不顧的露出真性情來。揚州的水有多深,她還不清楚。失控也就是昨天那一下子了。抬頭見她不經意的就露出一抹倦意來,她才剛補覺起來一會兒,應當不是身體疲憊。心頭不由一慌,小寄原本就不願意過這麼辛苦的生活的。是他硬把她拉進來的,她這是倦了這樣的生活了?
她本就不想過這樣的日子,如今又對他失去了信任,那久而久之,會怎樣?
“小寄,你別不要我!”魏楹的手橫過小几握住沈寄手。
沈寄被嚇了一跳,“何出此言啊?我怎麼能不要你,你是我的夫婿,是小芝麻的父親。禮法國法都不會容許我不要你。只有你不要我的,哪有我能不要你的。”說到最後,嘴角露出一抹淡諷的笑來。男人就是這麼吃定了女人,而女人即便傷心因為種種原因也只能繼續依附男人而活,然後助長他們的得意。出軌的成本太低了,低到可以忽略不計。
“你的心不能不要我。”
沈寄看他一眼,“這個,其實做主的不是我。如果我能對自己的心做主,一早我就不要喜歡你。”
“你後悔了?”
沈寄忽然想起那個給女兒取名不悔的女子來,能取出這樣的名字,愛得是有多深?或者相愛容易相處難,紀曉芙和楊逍畢竟沒有真的相處過。所以他們的愛情才能不悔才能不朽。
魏楹看沈寄捏著手裡畫繡樣的筆就走神了,緊張的問:“你在想什麼?為什麼我有時候會覺得自己離你其實很遠,你在想什麼我壓根不能知道。”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