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還是意猶未盡的罷了手,然後懶洋洋的要了水。
水提進浴室,外頭點了燭火,值夜的人又退了出去。魏楹這才坐起身子,撩開床帳抱著已經昏昏欲睡的沈寄進浴室去。剛把人抱起來,就看到她身下已經皺得不成樣子的白布。上頭的血漬也是被浸得顏色淡了。他笑了一聲,原來還得弄得皺皺巴巴的才更逼真。等一下他們沐浴的時候丫鬟們要進來換床褥,所以他騰出一隻手先把白布收了起來。也是放在床頭抽屜裡,和那兩本春宮圖擱在一起,然後把人抱到大浴桶裡。
沈寄已經完全潰不成軍了,由得魏楹又像擺弄娃娃一樣的替她清理,然後給她套上寢衣抱到床上。在這個過程中她直接睡著了。
床上已經收拾好了,湯婆子放在被子裡,躺進去很舒服。魏楹伸手戳戳沈寄的臉,“就知道督著我勤練五禽戲,你自己卻是一門心思放在賺錢上。我以後也盯著你鍛鍊。”一邊想著等她身體柔韌性好了,那幾個有難度的姿勢也就可以試試了。想著想著下身又有抬頭的趨勢,只好移開一點,免得在她身上挨挨碰碰的一點就著。
第二天魏楹險些就睡過了頭,要不是有人叫起上衙一定得遲了。他嘟囔道:“還是得多掙錢。”在靠近皇城的地方買棟宅子,哪怕小點,早上能摟著媳婦兒多睡半個時辰也是好的。這事也不能就丟給小寄一個人過問。他當初是認為銀子足夠用才都丟給她的,沒想到這麼的不經用。
這幾日,魏楹下衙總是準時回家,什麼應酬都推了。拉著沈寄把那兩本冊子上他認為難度不大沈寄能承受的姿勢都試了一遍。沈寄一開始也是挺投入的,**碰到一處自然是要有火花的嘛。而且她一現代人,骨子裡其實也很放得開的。物件是自己夫婿,自然很是配合。可是她的體力如今和魏楹還是有了不小的差距的。到後頭便喊吃不消。
“休息了吧,別讓我帶著黑眼眶。”這魏夫子近幾日實在是太誨人不倦了點,一定要拉著她教學相長。沈寄之前那點優勢已經被他在實踐中琢磨出來的經驗比得影都沒了。魏楹年輕力壯,正是青春猖獗的時候,之前又憋得狠了點,對這事自然是樂此不彼熱衷得很。
看看沈寄萎頓的模樣,他道:“好吧,不過小寄,你也該練練五禽戲了才是。可別光是嘴上會說,那可就成了假把式了。”
“你才是假把式。”
魏楹用身體磨蹭一下她的,“我是不是假把式你還不清楚?”
“不知羞!”
“兩口子在床上羞什麼羞。”魏楹坦坦蕩蕩的道。
沈寄翻身,“我要睡了。”忽然想起明日是初十,魏楹休息呢。又轉過身來:“答應教我騎馬的事,打算什麼時候兌現?”
“就明天吧,我讓管孟去問了,那馬場不讓包場,而且包場不是要費好幾十兩銀子麼。所以給你找了匹溫順的小馬,明兒去溫泉莊子騎。”魏楹手枕在頭下,想著泡溫泉的旖旎場景。
沈寄湊過來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一下,然後笑眯眯道:“睡覺,明天去騎馬咯。”
“騎馬是很需要身體協調和身段柔韌的。”
“所以?”
“練五禽戲吧。”
魏楹一個勁兒攛掇她練的用意雖是司馬昭之心,但練五禽戲好處多沈寄當然也知道。就看眼前這個傢伙,六年前還是她眼底的病潘安呢,瞧這會兒這個生龍活虎沒吃飽的勁頭。
不過五禽戲是模仿那些動物的動作,當年魏楹練習的時候,揹著魏大娘沈寄沒少嘲笑過。而且,五禽戲是當年沒有辦法之下的選擇。應該也有其他的方法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吧。據她所知瑜伽就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可惜她從前沒系統學過。那第八套廣播體操行不行,應該可以。可是她讀書的時候做課間操一向敷衍,很多動作都是隨意比劃,有些她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