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喝了就不會懷孕的。”
“你喝。”
魏楹楞了,“我喝?”這不都是女的喝麼。
“我怕苦。”沈寄一臉的堅決。
“我喝可以?”魏楹疑惑的問。
“肯定可以的。”
魏楹一拍大腿,“我喝就我喝,我明兒就去找大夫開方子。太好了!”
沈寄看他興奮的都坐不住了,低頭趴在桌上笑。
“唉,離十四其實只有半個月不到了。提早個十幾天其實應該沒什麼影響吧。”魏楹坐在旁邊拿手肘撞撞她。
還真是得寸進尺啊,沈寄嗔他一眼,“我不知道。”
魏楹丟下一句‘我去書房’然後就跑出去了。沈寄楞了一會兒才開始生氣,說這種事說著說著跑了是什麼個意思啊。又不是去拿保險套,哪有這個時候跑開的道理啊。
“走你的好了,關門,我要睡覺了。”辛苦下廚做了菜,然後本來氣氛很好的在說話,突然丟下她就跑了。
挽翠道:“奶奶,要不奴婢讓季白去問問看爺是到書房作什麼?”她本來在外頭坐針線活,裡頭小夫妻倆在說事兒吧,這段時日爺晚上都會和奶奶散散步然後在屋裡說話,像是回到了剛成親那段。不想有一段時間,就算是都在西廂房裡,也是一個看賬本一個看書各幹各的事,話也說不了幾句。他們幾個看了都覺得挺高興的。今晚上又出什麼事了麼?可是看也方才急匆匆出去的樣子也不像是跟奶奶置氣了啊。
“不用了。”沈寄氣呼呼道。
挽翠聽著不對勁,肯定是爺哪裡把奶奶惹到了自己還不知道。出去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呢,腳步也格外的輕盈。和往日嚴謹的樣子很有些不同,當著她的面都一點沒有收斂啊。
正想著,魏楹抱著幾本書回來了。看到挽翠一副要閂門的樣子疑惑的看了她兩眼。
沈寄坐在榻上,抱著膝蓋還在生氣。魏楹這才覺出不對來,把書放到木塌的小几上。不像是為了今天開張場面不熱鬧在慪氣的樣子啊。還有方才挽翠的樣子,像是要提醒他什麼。難道是他惹了她?可是,他好像什麼都沒做啊。
“小寄,你說的果然沒錯,醫書上也有講過。”這種比較私密的事,如果是老歐他還能說說。可是讓他出去問不相熟的大夫,那感覺不大好。傳揚出去,同僚又要笑話他懼內了。還不知自己從書上找出什麼古方,然後出去分別到幾個鋪子抓藥回來熬上就是了。
沈寄這才知道他急吼吼的跑開是跑去書房找醫書了。也不知道交代清楚,讓人怎麼想嘛。
“這麼要緊的事,怎麼好自己配藥來吃,還是要問問清楚。不讓人知道身份不就是了。”
“嗯,說得也是,我找到合適的方子就抄一份遣人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問問。”
沈寄一哂,搞得這麼複雜。還是現代好一些,沒這麼多忌諱。
魏楹看她面色緩和下來,這才問道:“你在生什麼氣啊?”
“哼,哪有你這樣的,正在說、說……站起來就把人丟在這裡,自個兒跑掉了。”頓了一下又道,“那是不是以後正在、正在……你突然想起個什麼事兒,提上褲子就能立馬走開?”
魏楹哭笑不得,“哪能呢,你想到哪裡去了。”說得好像他是那種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似的。
“可是你剛才就是讓我有這種感受。”
“我不是說了我去書房麼?”
沈寄轉身背對他。
魏楹從身後把人抱住不鬆手。
“你設身處地的想想要是我方才答應你了,然後立馬轉身做別的事去了,你什麼感受。”
好像是會很不舒服。魏楹抱著沈寄輕輕搖晃,沈寄知道這就是他表達歉意了,想要聽到什麼‘我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