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話要單獨說,她肯定知道事情有古怪,方才和喜兒閒聊的時候就會試著套話了。
“按她說的沒什麼人來,就是平常的幾個人,往常也時常過來和姨娘探討針線活計的。”
“一個個去查。”
“是。”
其實也不怪魏大娘耳根子軟,因為很多想法是她本身就有,卻因為覺得自己只是姨娘強忍了下來的。被人一挑撥,就成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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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24 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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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翠見沈寄雖然面色沒有什麼變化,但精神頭顯然不如之前好,便關切的問道:“奶奶,您這是怎麼了?身子不舒服麼?奴婢讓人去請大夫吧。”
“不用,我沒有生病,也許這兩天有些累。”請大夫只能讓挑唆魏大娘的人高興得逞,何況她本來就沒有得病,只是被弄得心情很不好而已。
自己尊重魏大娘本來沒有錯,因為這份尊重她要出言管教自己也沒什麼。只是不該插手想往魏楹床上塞別的女人。除了這個,別的沈寄都無所謂。如今,唯一能製得住魏大娘,讓她不敢再舊話重提的就是遵循這禮教的尊卑。沈寄並不願意去跟她擺主子的譜。可是老夫子說得很對,遠之則怨,近之則不遜。想要把握好不遠不近這個度談何容易。只是,過去幾年相依為命的經歷,讓她對魏大娘有一種近乎本能的依戀,她還是希望魏大娘能認同她的。拿如今的身份壓她,只能是彼此越來越疏遠。
魏楹回來的時候見沈寄一個人悶悶的靠在榻上翻書,身邊伺候的人都在外頭候著,便問道:“今天有什麼事不順麼?”
沈寄合上書,“今天我去看姨娘,她說要把身邊的丫頭給你做通房。”
“她怎麼摻和起這些事來了?”魏楹皺眉,自己去耳房把官服脫了換成家居服。沈寄叫了凝碧上茶,凝碧見他們要談事,不用吩咐自己就退了出去把門帶上。
“肯定是有人挑唆唄,耳旁風聽多了想法自然就變了。還有她一直就覺得我不夠格做你的妻子,如今這麼做更是不懂事。從她角度可能也是真的擔心我因此觸怒族中長輩吧。”
“我去和她談談。”魏楹說走就走,茶都沒喝一口。沈寄想叫住他都來不及。轉念想想,魏大娘是從來不會違逆魏楹的意思的,再說他們分屬母子,也比自己跟她溝通來得好些。
魏大娘見到魏楹,就知道他是為什麼而來,小聲道:“我不過是心疼你。”
魏楹沒好氣的說:“您都給人當刀使了,還是心疼我呢。”
“我、我怎麼就給人當刀使了?寄姐是太霸道了嘛。”魏大娘忿然。
“不是小寄霸道,是我不想要旁的女人。”魏楹捏捏鼻樑,養母是一心為他好。說她被人當刀使來害他,她是接受不了。還是跟小寄說話省事,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她就能明白。
“世上哪有不想偷腥的貓。就算家裡長輩給的,你怕是別有用心,可寄姐帶過來的,總不用擔心這個了吧。”魏大娘壓根就不信沈寄說的如果魏楹有了別人,她就要離開的話。最多就是個威脅,多傻的女人才會甘於因此放棄正室的地位啊。因此她連說都沒有說給魏楹聽。
魏楹擺擺手,“我只信得過小寄。娘,如今,我和小寄是一體的,別人從別的地方暫時拿我們沒法子,就只能想方設法分化我們,您就別跟著添亂了。總之,除了小寄,別的女人我誰都不要。”
“你、你怎麼就被她給拿住了呢,還拿得這麼死死的。”雖然不是自己生的,但養出魏楹這麼一個出色的兒子也是魏大娘此生的驕傲。可是就栽在寄姐手裡,她怎麼想都有些不甘。
魏楹笑了笑,“我樂意。”頓了一下又道:“其實我自己也沒想到就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