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要再加強加強。
丫鬟把一些外感風寒又受了勞累的話說了,魏楹又自責了一番,說自己忙於政事,前段時日對七夫人關心不夠。
“唉,你一個大老爺們,又剛入官場,哪有這許多的心思。是七嬸自己沒有保養好。”
方才魏楹說話,沈寄一直低眉順眼的在旁邊坐著,這會兒出聲道:“七嬸的藥煎好了麼,煎好了端上來我喂七嬸喝。”
為了逼真,外間熬著藥。七夫人只好說道:“我才喝過不久。這是後面的。”
“哦,這樣啊,侄媳本來還想盡一盡心力的。下一次服藥該是什麼時候啊?”
七夫人聞言心頭暗恨,“你們剛回門回來,該累著了吧,快回去歇著吧。我這裡有丫鬟婆子伺候著,沒事的。我喝了要再躺躺,想來明早就該大好了。”
沈寄站起來,“都是侄媳婦年輕,讓七嬸受累了。您就別惦記明早處理家中事務的事了。不如這樣,把您身邊這位豆蔻姐姐借給侄媳婦。日日您處理事務她都在您身邊的。明日就讓她幫襯著侄媳婦好了。再有不懂的,我一則可以依舊例,二則可以問問豆蔻姐姐。”
“這樣啊,也好,你也別急,有一些不好做決斷的就多聽聽府里老人兒的意見。”
“謝七嬸教誨。”
魏楹站起來,“那好,我多喝了幾杯的確有些頭暈,這就回去了。七嬸也好生歇著,沒得我們來探病倒讓你再受累的。要不,小寄你就留在這裡伺候?”
七夫人不等沈寄出聲就道:“咳咳,侄媳婦你回去吧,楹兒喝多了,你伺候好他就是了。”
沈寄又對著豆蔻等人一福,“那就都託付給姐姐們了,有什麼需要隨時打發人來找我就是。”說完看向七夫人,後者抿抿嘴,抬手讓人把府裡的對牌都拿了出來交給沈寄。
沈寄這兩日已經弄明白了,一共五個程度的紅色的對牌,顏色越深等級越高,這是老魏家的規矩。這個她照著來就是了。她掃一眼身後,挽翠便上前把放對牌的托盤接了過來。如今,她已經是公認的沈寄身邊的第一人。阿玲雖然來得早,但畢竟年歲太小,有時候又有些小家子氣,不像挽翠從小在林府被刻意培養,所以不如她能服眾。
沈寄提拔了挽翠,不過也還是對阿玲比旁人多一份關切,後者心頭想想自己的確比挽翠不如,要學的也多,首先就是不如挽翠能攏得住人。沈寄點了她一點她也就想通了,而且平日裡也注意跟著挽翠學。近來同流朱凝碧等人的關係也比從前好些了。
一行人便打道回主院,沈寄往身後看了看,視線掃過挽翠阿玲,心頭暗歎她身邊能用的人還是太少,只得出聲道:“顧媽媽,你往十一叔府上走一趟,把這裡的情況向十一嬸稟明一下,看她有沒有有經驗的人可以借我使使。”她才不一力把事都攬身上呢。反正這兩個嬸子身邊她都借一個人,管她們到時候出不出聲呢。反正人到了,就替她們主子擔了責任。省得二夫人有了機會就一力怪到自己這裡。
估計七夫人這招金蟬脫殼二夫人遠在淮陽還不能知道,怎麼說今天才是自己成親第三日呢。她肯定沒料到七夫人如此急切的就把事推了出來。問到七夫人,後者也可以藉口是故意的要讓自己難堪所以才這麼做的。這一病是進可攻退可守啊。可別再起什麼變故才好。
這種事讓顧媽媽去說,她知道怎麼說最好。顧媽媽正在擔憂,眼見沈寄派了事給她,忙忙的答應下來就去辦了。這事是得拉上十一夫人做個見證才好。不然以後七夫人反口不認,說是沈寄故意奪權就不好了。
魏楹湊到沈寄耳邊,“她怎麼得罪你了,我看你一路都故意的晾著她。”
“哼,她吃裡扒外。”
魏楹小聲問道,“那我算不算外呢?”
沈寄嫣然一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