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鍾離釧走出去的背影,瑞皇后的眼神越來越暗,然後揮手招來了一名暗衛:“去查太子近來的活動,與何人最為密切。”
“是。”暗衛閃身消失了,皇后才走到梳妝檯前,對著鏡子嫣然一笑,又恢復了之前那一張慈祥、平和、端莊的模樣,然後將香脂擦塗於臉上、頸間,又梳理了頭髮,換上了豔麗的宮裝,抬頭看了一眼已經暗下的天色,等著瀛盛帝的到來。
不多一會兒,就有內侍高聲喝著:“皇上駕到!”
瑞皇后馬上就迎了出去,一臉的笑意,滿眼的歡喜,將瀛盛帝接迎進來,就親自去後面泡茶,依舊是那樣一杯異香撲鼻的香茗雙手捧了上來。
“皇后辛苦了,朕每日朝事不斷,累的頭疼,就一直想著你這鳳秀宮裡的香茗,喝了解乏又能恩愛,實在是好啊。”瀛盛帝將香茗接了過來,才放在鼻息間一聞,就感覺一股透心的香膩,那份火熱感就竄遍了全身,整個人就好像恢復了年輕時候一樣,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皇上日理萬機,臣妾無能不能替皇上分憂,只能給皇上解悶,哄著皇上歡心啊。”瑞皇后一邊說著,一邊幫瀛盛帝按摩著頭頸,樣子倒是溫柔體貼。
“皇后也辛苦了。”瀛盛帝說著,將那杯香茗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就將瑞皇后拉進了懷裡,大手扯上了皇后腰間的七色錦帶,很是迫不及待……
直至月色濃濃,鳳秀宮燭火全無,宮女和內侍都知道皇上在這裡安歇不敢打擾,早已躲開遠遠的。
瑞皇后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身邊鼾聲如雷的瀛盛帝,輕輕的叫了聲“皇上”,見瀛盛帝沒有反應,又推了一下,卻定藥物已經生效,皇上一時不會醒來,才從床上起身,下床穿戴整齊,再次擦了香脂、整理了妝容,才輕輕的從後面的角門溜了出來。
從鳳秀宮的小門繞出去,在一處小室取了一盞黑紗蒙起來的燈籠,徑直往後面那片鮮少有人去的桂花林快步走去。
桂花樹下,那個纖長的身影早已經來回踱了幾十次,才聽到了腳步聲,看到了晃動暗號的燈籠,快步的迎了過來。
“怎麼又是這麼晚?今天可不是你的壽誕吧。”那高瘦的身形亦如之前一樣,上前就不規矩的動起手來,瑞皇后假意的推拒掙扎著,一直大手便/探/入了裙/底。只是才一動作,就猛的停了下來,拿出手來的時候,一條亮亮的粘絲便粘在了指上,還帶著一種腥腥的yin靡氣味。
“賤人!”雖然是壓低了的聲音,但還是可以聽出其中的怒意來。
“我是賤,不賤就不會這麼多年都依著你了。”瑞皇后冷冷一笑,退了一步,整好了裙子,絲毫不以為恥,繼續說道:“我畢竟還是這天啟國的皇后,是瀛盛帝的正室,相比之下,你不過就是個餘孽、叛逆而已。”
“哈哈,多年來,最懂我的還是你啊。是不是知道了風情樓要去皇陵追兇,你感覺我大勢已去了,才要靠上皇上的?”那瘦高的男子忽地就笑了起來,伸手又將瑞皇后拉住,大力的拉到身邊,狠狠的扯開了衣襟,大手就揉了上去。
“我偏就喜歡賤人,喜歡你這樣的牆頭草,見那邊得勢了便往那一邊倒的。”狠狠的說著,那男人也不在意瑞皇后是否乾淨,強行的按住,掀起裙子就撞了進去,而且這次比之前更為兇悍,大力的不知疲倦似的折騰了良久都不肯停歇。
“好,好了,我,我受不住了。”瑞皇后勉強支撐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求饒的話來。剛剛在鳳秀宮和瀛盛帝一番雲雨,這次又如此的被強勢一番,畢竟年紀不小了有些吃不住,但又耐不住身上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嬌喘著雖然在求饒,卻蛇一樣又纏了上去,明明某一處有些疼、麻了,卻還是抵不住心頭的空虛之感,想要儘量的再被填滿。
“不饒。”男人仍舊惡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