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反抗,愕然中,他抬頭看向馮宛。
馮宛美麗的雙眸中,有點溼意,也有點緊張。她張著嘴唇,細細喘息著說道:“子揚,我不是輕浮之人。”
她眨了眨眼,兩滴淚水沁出眼角,啞著嗓子,她渴望地看著他,喃喃說道:“子揚,我不是輕浮之人。”
她一連說了兩遍。
本來,她是想放鬆自己的,本來,她早就想好了的,本來,她也準備承擔隨之而來的種種後果的。
可是,也不知為什麼,這一瞬間,她卻害怕起來。
這是無媒苟合啊。沒有任何名份,不是洞房花燭,她便這麼把自己給了這個男人麼?她一個婦人,他又如此美好,她便是給了他,也是自己佔了便宜。可是,這便宜一佔,自己便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縱有一天被他無情休棄,她也只會是轉身離去,只會是孤獨終老。
望著衛子揚,馮宛的唇在顫抖,眼淚不知不覺中滑出眼眶。
衛子揚怔怔地看著她。
他眸中的血色,依然深邃,他的呼吸,依然火熱。
過了一會,他那渾濁的大腦,才聽明白馮宛這話中的意思。
低下頭,他把自己的唇印在馮宛的眼睛上,低低說道:“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他喉結動了動,似在強忍著不適,他喘息著又說道:“我也沒有,阿宛,我也沒有被人真正近過。”說到後面,他的語氣中,帶著難以言狀的羞恥。他的目光那麼急迫,是在向馮宛證明自己的清白。
萬萬沒有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馮宛一怔,轉眼她嫣然一笑。
她伸手摟住了他的頸。
這個男人呵,便是他成了大將軍,便是他麾下有千千萬萬軍,他依然是敏感而脆弱的……他需要她的肯定。
他明明是個大男人的。
感覺到馮宛的溫柔和喜悅,衛子揚也是一笑,轉眼,他目光越發幽深起來。
怎麼也解不開那繫帶,他乾脆低下頭來,雙手各扯一邊,重重一撕。
“滋——”的一聲,清脆的裂帛聲傳來,在安靜的夜間,它是那麼響亮,似乎令得外面的喧囂也是一頓。
轉眼間,馮宛只著紅色胸衣的雪白身軀,出現在他面前。
衛子揚看呆了去。
他瞬也不瞬地盯著眼前這活色生香。在他的目光中,馮宛閉上雙眼。
馮宛這人,一旦閉上雙眼,收起表情,便有一種說不出的雍容華貴……此刻也是,明明秀髮凌亂地鋪在枕上,明明衣縷破損,玉白的軀體橫陳,明明她的臉上已染上了羞澀的紅暈。可這種誘惑,這種夾著情慾的美色中,偏偏另有一股雍容華貴。
這是兩種極不相溶的特質,可它巧妙的夾雜在一起。望著這樣的馮宛,這一瞬間,衛子揚有一種自己已登臨絕頂,已征服了世間最為華貴的女人的錯覺。
這種錯覺,可以使得任何一個有著大男子主義,有著野心的男人沉迷。
衛子揚的喉結動了動。
他雙手放在她的胸衣兩側,無法剋制自己徵撻地慾望,再次重重一撕
“滋——”的一聲,兩隻雪白的玉兔一彈而出,他念了大半年,無數次夢中迷糊見到的完美身軀,清楚地呈現在眼前。
身上剛剛一涼,馮宛便感覺到一股溫熱襲來。卻是一物含上了她的左側櫻桃,吮吸舔吻起來。
一股難以形容的酥軟當中,馮宛咬著唇,吞下差點控制不住,脫口而出的喘息,羞澀地睜開迷離的雙眸。
就在這時,她身子一涼,卻是衛子揚突然離開了她的身軀,站直了身子。而同時,外面傳來那管事有點氣急的聲音,“將軍陛下到了府門外,說是要你親自出迎。”
頓了頓,他又說道:“隨行而來的,還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