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龍月清倒是傻愣住,他只是想做弄一下父皇,沒料到父皇一口答應、一副任他處置的姿態,其實在兩人的關係中他跟本不在意由誰主導,更不用說自己最初對情事根本就不通,只是由於元哲叔叔經常不甘自己被壓想反撲,才讓自己意識到自己也做狗壓倒父皇了,然而也只是想想,他很享受父皇對自己的寵溺呵護濃烈的愛意。
可現在聽到父皇的回答,想到父皇健壯優美的身軀,不禁身體發熱,心中有頭小獸蠢蠢欲動,原來自己也有肖想父皇身體的念頭,原來自己也想完完整整地擁有父皇。
“叭”的一聲,龍御天在他臉頰上的一個響吻喚回了龍月清的心神,只見父皇眼中笑意盎然,似非常滿意他剛才失神的狀態,眼角上挑,帶著無盡風情,然後,迴轉身,扔下他一人繼續處理政務去了。
此時殿外走進一人,沒有出聲,徑自坐下觀賞起這難得的畫面。案上一人滿面春色眼帶桃花,下方一人託著下巴看著案上的人陷入呆滯失神中,還有一頭小獸頭頂著一株紅色的植物,身上毛髮沾染了不知名的植物的液體。
“血刃,戲看的很過癮嗎?”陰陰的聲音同時驚醒了兩人,一個是看戲的人,一個是戲中人。
“血刃叔叔,您怎麼來了?什麼時候進來的?”龍月清頗以為不自在的眨眨黑眸,練一下子漲紅,一回頭就看到小銀的模樣,“啊——,小銀,你怎麼毀了一株仙草?”
“哥哥,我叫了哥哥,可哥哥都沒理我,嗚嗚。”哥哥只顧著看大主任發呆。
“噗!哈哈。。。”血刃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沒想到一向清靈優雅的人兒還有這幅面貌,居然會看著自己的親親父皇發呆,而這天宇,不,是御天,分明非常享受他寶貝兒子的狀態。
龍御天再次走下桌案來到他寶貝的身邊,那一堆靈草已經被龍月清全部收起,兩人來到血刃身旁坐下,冷冷掃了他一眼讓血刃立即收斂起臉上戲謔的笑意,問起同龍月清一樣的問題,“怎麼換了副模樣跑過來了?”
現在的血刃於當日在混亂區域的形象大變樣,不再是一身鮮明的血衣,換上了普通的青衫,而且令龍月清大出意外的是,那右眼下方的血痣沒了,感情原來一直是顆假痣?靜靜坐著不開口的血刃那精瘦的身軀在衣袍的掩蓋下竟給人一種文弱之士的印象,然而他一開口,那獨特的笑聲令他的張狂之氣盡顯,衣袍都無法遮擋他那血腥之氣與凌厲的鋒芒,令他清淺平凡的相貌也在一瞬間產生一種無形的魅力奪人注目。
“御天難道讓我大搖大擺地昭告世人,血焰的主人來到龍騰皇宮了?”血刃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眼中仍噙著笑意欣賞著不悅地等著他的人兒,“你的訊息讓我明白,我血刃和血手絕對無法把整個梭羅拉城掌控在手中,與其徹底暴露自己,不如維持現在的局面,所以我依約來了,尋求新的發展,我來對了嗎?”
“你似乎對自己非常自信嘛,不會自信過了頭吧。”龍御天沒好氣地瞥了某人一眼,大掌緊緊龍月清腰間宣告自己的所有權,某人的眼神讓他不悅,不正經中透著異常的自信,懶散中透著精明,貌似無賴卻令人不能有一刻小瞧。
偏偏龍御天的舉動讓某人更加得意,唇角的弧度更加擴大,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晃動搖擺笑得得意,“不,我不是對自己自信,而是對二位自信,相信我的一批手下還是有些用處的吧,怎樣?算我一份?”
“你能受得了約束聽從總的排程嗎?”龍御天表示懷疑。
“那要看御天的力量有多大,心又有多大。”血刃眼中掠過精光和邪邪的笑意。
“血刃叔叔果然厲害!”龍月清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僅僅透過一些表面現象看得如此通透。
“嘻嘻,多謝清兒誇獎!”血刃毫不謙虛的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