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關係,所以派人去花記試探……我保證,昨夜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薄野信解釋完,花溪依舊沒有動。
薄野信嘆氣道:“……昨夜的事是受我牽累,害得你受了驚嚇……這麼多年害得你孤苦無依,也是我的錯。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以後好好補償你?”
花溪回頭,第一次正視薄野信,花溪突然有點不敢看那張與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臉,低頭錯開了他充滿期盼的視線,說道:“嗯,從血緣上論,你是我的父親,但事實上,在斗香會前你對我來說,還是個陌生人。娘和你是情深緣淺,她等了你那麼多年,最後鬱鬱而終。縱然有千般理由,那也是你欠孃的解釋。您並不欠我什麼……”
“不,不是。我辜負了貞嫻,我不能再讓你一個人孤苦伶仃。我不求你能認我,只要你肯讓我照顧你就好。”此時的薄野信沒有一點王爺的架子,完完全全是個懇求女兒原諒的父親,神色焦急,生怕花溪一口回絕掉他的請求。
花溪悠悠地嘆了口氣,“哎,我一時還習慣不了……”
薄野信眼睛一亮,笑著說:“不急,不急……今日說了這麼多,你也累了。你先歇著,我改日再來看你。”
花溪沒吱聲,輕輕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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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明天修~~
第一百二十四章 祭掃
許是歐陽錚的藥好,養了五六日,傷口結痂就脫了,留了個指甲蓋大小的粉色疤痕。
期間薄野信又來了一次,花溪以休息為由沒再見面,他留下了禮物便走了。 十月初一,德裕大街香鋪開張。
花溪受傷,慕向卿的意思不要大鬧了,就放一串鞭炮,請周圍鄰居店鋪的掌櫃們吃一頓飯了事。 誰知初一那日,也不知都是打哪裡得的訊息,鋪子裡來了好些人送禮。 尹郡王、洛東王世子、洛西王世子都派了人來道賀,信王派了方柳來送禮。
自上回斗香會後,方柳和花溪約在馮記見過兩次,討論些制香心得,都覺收穫頗豐。這次新鋪開張,方柳除了給信王送禮,自己也上了一份聊表心意。花溪沒過去,聽來人回來說了這事,說信王和洛東王世子送的禮最重,花溪一笑置之,也沒太往心上去。
初三,花溪去給慕向卿請安。
“……再過二十天是孃的忌日。頭前在慕府裡住的時候.怕忌諱,就在自己屋裡祭拜,趕在上巳時才到墳前祭掃。今年不在府裡了,我想二十三那天回趟翠屏山。”
慕向卿微嘆,“回京那年我到翠屏山去過,去年侯爺不在京我沒去成,今年清明時去看過。轉眼已經八年了,如今信王來了……他頭前跟我提過,我說得看你的意思。”
花溪道:“嗯,娘生前惦著他,臨死都沒能再見一面。如今他來了,我不會攔著,有些話該他自已去對娘說……勞煩姑母給信王帶個信兒了。”
“好,需用的我讓人提前給你準備好。”
二十二晚上吹了一夜的風,二十三一早天空灰濛濛的.不多時鹽粒似的雪粒兒稀稀疏疏地落了下來。
花溪坐著暖轎到了從二門出來,穿過角門順著西牆一直到了側們。
門外停著兩輛馬車,車把式見有人出來,忙湊到車門前敲了敲。
薄野信探出頭,就看見丫鬟陪著花溪站在門口。
花溪上身換了件灰鼠裡素白麵繡銀絲菊花的長褙子,下面穿了條石青色的棕裙,外面罩了件石青色鑲兔毛邊的素色絨斗篷,頭髮隨意挽起,側面別了一殺白絨花,一身素服包裹著的纖弱身體站在風中顯得格外嬌柔。
風裡加著冰粒子,打在手上、臉上還微微有些疼。
花溪福身道了聲“信王”,薄野信沒在意花溪生分,“你傷剛好,別在風裡站著了,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