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萬事量力而行,也別亂往身上抗責任。珠兒,你想什麼就去做吧。但先要跟你母親知會一聲。好了,今日裡就到這裡了。”
等孩子們都散了,賈政才對子肜說道,最近外面又要起風了,讓子肜多去看看大女兒,以後怕是沒這麼方便了。子肜一驚,忙問為什麼,賈政只說了幾個字,“立太子,入東宮”,才剛,子肜的表情雖瞞過了寶玉探春,可怎麼瞞得過賈政這個兩世的枕邊人,就是大兒子,怕是也看出了什麼吧?既然想女兒了,那就趕緊趁現在多去看看吧。
因著賈政的話,子肜也就沒心思再管府裡這些雜七雜八上不得檯面的事,反正該說該教的都說過教過了,其餘的就看著孩子自己了,孩子總要經過些事才好,就算是惹了什麼,現在年小,還糟不到哪裡去。以後也有時間長記性呢。第二天,子肜就給老太太請了安後,依著規矩,往三皇子府裡遞了帖子。而那個牛痘也及早的種了,小孩子對當天晚上有點低熱,但在子肜的囑咐下,仔細看護著,多多的灌水,第二天也就好了。
子肜雖沒怎麼關心雜事,但是有著寶玉在,每日裡還是時時絮叨著外面在他看來的一些大事。諸如,秦鍾在學裡被人說閒話了,然後有人打架了,再然後有個叫金榮的小子被夫子打了。還有他對秦鐘有些失望,長得那麼好的一個人兒,怎麼怎天就知道和那些不著調的嬉耍。寶玉委婉的勸過他,他當時一副委屈樣,只是過了幾天照舊偷偷的和薛蟠等人玩鬧,還打量著寶玉不知道呢。寶玉也對蓉哥兒提了提,後來發現蓉哥兒不起勁,對秦鍾還是淡淡的,也就歇了。
薛大哥也是在家學附學的,不知怎麼,原來夫子是不太管他的,最近倒是老是對他提堂,他哪裡答得出,自然是手板子的伺候,狠打了幾天,前幾天開始耍賴逃學了。結果昨天夫子讓人給他家裡捎了封信,說是再要曠課就革名了。薛姨太太也不好意思說出口,都是那院子裡的婆子傳出來的,還說薛大哥回來打滾撒潑的鬧著不要上學的話。
子肜把這些當個故事聽了,有些是知道可能會發生的,有些是原來沒有影子的,其中一些子肜猜著有著珠兒的手筆,不禁笑著珠兒的睚眥必報,也就過了。
轉眼到了年底,一切是照舊的忙碌不必提他,今年的年飯,老太太倒是好心,想著薛家姨太太也就母子三人,在家怪冷清的,也請了來做了一處。薛王氏自然是巴不得的。於是闔府裡熱熱鬧鬧的開了幾桌,一個花廳已經是坐不下了,所以老太太做了主,女眷們都在內花廳,男丁都在外面正廳。這樣一搞。又是寬敞了些,索性給了那幾個府裡大管事及管事婆子體面,在邊上也安排了些座位,讓他們和主子們一起吃家宴。二等的管事自然就在偏廳。其他人等也依著舊例,除了輪值的,都擺宴過年。
這樣的排場,薛王氏以前在孃家是見過的,只是在薛家這麼多年,早就已經忘了往日的榮耀,不由得恍惚起來。不過才一會兒就回過神來,往日的榮耀?那也不是她的吧?不過,總有一天她也會有這些的,想著這些,不由得往姑娘們那桌看過去。
對於這些個安排,薛王氏還是有些失望的,原以為按老太太寵孫子的樣子,寶玉這個小孫子定然會帶在身邊和姑娘一處的,只是沒成想,不光寶玉在外面正廳,就是重孫子賈蘭今年也挪了出去,只有小奶娃娃賈芝跟著他娘石氏。寶玉這個老太太的鳳凰蛋,除了上次來了次梨香院,就只有在老太太處打過幾次照面。她倒是小看了她妹妹了,這麼個小孩子當初既然能捨得送到南邊去,現在就能趕著他去外院,這倒是好好的要想些辦法,不過不急,她現在還看不上這個小嫩秧子呢。那些個婆子不是說,新年裡三皇子回過來拜年的嗎?
這些個打算,薛王氏原先一直未對寶釵明言過。只是寶釵也隱隱知道,父母有著讓她應選的心思。雖然,婚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