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也只是白想,老爺在哪裡,自己也只能在哪裡罷了。
不過,賈敏既然動了與哥哥家結親的心思,也就開始謀劃起來,順帶著,“病”也漸漸得好了起來。林海是拍額稱慶啊,夫人這一病,就越加的顯現出她的好來,林海就越加的對她小意溫柔起來。
於是漸漸的,府裡也恢復了往日的生活,不,應該說比以前還平靜了很多,因為一大半的人被老爺打發了,就算是留著的,也有罰禁足的。也有送到山上去發吃齋唸經的,剩下的也就都老實了起來。
賈敏還在猶豫,是不是繼續用這避子之藥。長此以往,總有露餡的時候。而且,所大都打發了,但剩下的也是還有幾個的,每每服侍想著給他們避子也是樁麻煩事兒。其實最好老爺這頭避了,這些人也就開不了花結不了果了,而且自己還容易些,只有一個人要用藥嘛。只是自己還存著想頭,總想著,是不是能再添一個孩子。就因為這縹緲的想頭,這麼多年自己寧願麻煩,寧願冒著風險,也沒其它動作。現在,就依了母親的想法,讓清月淡雲停了藥吧。
賈敏身子好了,也就接過了府裡的事了,同時也不讓女兒過來服侍,讓她將養幾日身子,還是按著往日裡的作息就好。
要說這林海還是真為女兒上心的。自幼把女兒當男兒教養,去年,還給女兒請了位西席,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賈雨村。雖然有賈政的勸言,林海對這人還是探查過的,知道這人被貶了,是因為有貪汙之嫌。但是這人文才是高,林海十分喜歡,不由起了愛才之心,想著這人此次才華,被人所妒,受人誣陷業說不定,就算那些個事真的,現在只請他做西席,取用他的文才教導女兒,不讓他做旁的,還有什麼怕的?
所以,也就認按著原著,賈雨村成了林黛玉的老師。賈雨村原本是囊中羞澀,無以為繼,才勉為其難的收了個女學生,只是沒想到一番教導下來,發覺其才思敏捷,悟性甚高,還能舉一反三,不禁為東家又是高興又是惋惜。高興的是生了一個如此聰敏的女兒,惋惜的是怎麼這樣的孩子不是個男兒。當下,又為東家年紀諾大。膝下才一個嫡女一個庶子感到惋惜。
賈敏既動了心思,當然就要女兒安排,想著嫂子哪裡怕是難以下手,不若先探探哥哥的口風,以後抽冷子奪了哥哥的承諾,讓他不好反悔,先下手為強了,嫂子大概也就沒法子了。於是,也就私底下和林海說了,與哥哥的來往信中可有什麼新鮮事?哥哥對那幾個孩子的親事是如何打算的?其實,這些是自己也早就知道,只是都是自己老孃說的,哥哥與自己不常通訊,倒是與老爺經常交換各類資訊的,自己也就藉著老爺的嘴先打聽打聽,然後自己在出馬。
林海不覺詫異,說道:“二舅老爺難道不曾與你說過?這幾個侄子都是要成了年才說親的,你母親家哥哥的事,你怎可如此不上心啊?”
賈敏見如海如此一說,心想,這女兒的大事早晚要與他商量的,現在他都這樣詢問了,再瞞著就不好了。省得以後回過味兒來心中賭氣。當下就把自己的盤算說了。
林海一聽是要給黛玉找婆家,不由就呆住了,大凡,這天底下的父親總是捨不得把女兒給別人家的。一聽這話就連連搖頭,只說:“不成不成,女兒還小呢,這才六歲,怎麼就想起這些個事來。我可還想著把女兒多留在身邊呢。”
賈敏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曉得的女兒還小,難道就你疼女兒不成?她可是我十月懷胎掙了命才生出來的,我就不疼了?可正因為疼她。才得把這些個事早早給她思量了。一味的捨不得只有害了她。再說了,只是開始尋摸罷了,要離嫁女還早呢。就是定了親了,也可以多留在身邊的,這婚嫁之期可得兩家裡商量的才能定了下來的。”
如海一聽,也是正理,只得自己坐在那裡氣悶。賈敏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