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地兩人說著說著就跑題了,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笑意。然後開口講道:“現在我們開始大量的沽空泰銖,繼續建倉。爭取在這一兩個月內動搖泰銖的地位。
爭取在5月份的時候,把資金撤出泰國的金融市場,吸引泰國政府的資本進場救市。”
說到這裡,夏德章搖了搖頭嘆氣道:“不過到了那時。泰銖可就真地挺不住了。”
趙文凱聽到這裡眼神中閃現出一道閃亮的光芒,站起身來走到一面掛著地圖的牆壁旁,有些興奮的說道:“到那時,我們就一路橫掃東南亞,印尼,新加坡,馬來西亞,最後地目標是這裡!”
夏德章和葉楓順著趙文凱指的位置看去,卻不是日本列島又是哪裡。
不過夏德章卻道:“如果一定按照對沖基金的利益追求開判斷,資金流最後應該是在香港,只不過文凱和索羅斯有了協議。香港和臺灣都是在這個計劃之外的。也因此我們的最後收益會和我們的投入不成正比的。”
葉楓也點頭說道:“自從日本經過了日元貶值開始,經濟就一路下滑,持續了多少年的經濟低迷,這個世界第一債主國的金融市場裡究竟還有多少利潤可以供眾多國際基金瓜分,還都是一個未知數。我們現在要避免的是,一旦出現了分贓不均的情況,索羅斯他們會不會公然翻臉,繼續引國際對沖資金進入香港。”
趙文凱道:“現在看來,索羅斯從一開始就提防著我們,怕我們在背後使壞,所以才會讓我們先進場。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反到是從明處走入了暗處,情況也對我們很不利。不過現在是我們做莊家。一個牌局裡,莊家最大!我既然說過不許碰香港和臺灣,這些投機分子就別想有染指之心!”
“不錯,有那麼一點大亨的味道了。”葉楓一旁呵呵笑道。然後對夏德章問道說:“那麼接下來咱們應該幹什麼?”
夏德章微微一笑,說道:“繼續建倉,繼續沽空,然後準備讓泰國政府把資金都接過去。”
正說著的時候,趙文凱的那個小迷糊秘書忽然走了進來,看了幾眼房間裡的狀況,這才說道:“老闆,香港的司徒匯盈先生打電話來,希望能夠約見你出去吃飯。”
“哦?”聽到秦嘉瑤的話,趙文凱先是一愣,然後看了下葉楓和夏德章,想了想說道:“恐怕咱們這邊的動作也引起內地方面的注意了,卻不知道司徒匯盈這一次過來是為了什麼?”
葉楓說道:“我想十有八九和泰國的事情有關,畢竟對內地而言,那邊還是距離太近了一些。”夏德章也道:“其實大家打個招呼還是必要的,關鍵是內地方面究竟是一個什麼態度,從去年開始就一直再說研究,難不成真要等到事情找上門才研究出結果麼?”
趙文凱聳了聳肩,轉回身對秦嘉瑤道:“你去替我和司徒先生說,地點時間全部由他,我隨時奉陪。”
就在趙文凱開始大批在泰國金融市場建倉沽空泰銖的時候,泰國財政部和中央銀行早已經忙亂作一團。
泰國財政部部長提拉·素達布更是眼睛通紅,對著自己身前幾位手下官員,以及兩個外籍的金融顧問大發雷霆,拍著桌子大聲叫道:“你們這些白痴!你們不是說泰國的金融體系是牢不可破的嗎?你們不是說上兩個月的金融投機分子已經被趕出了泰國市場了嗎?那麼你們告訴我現在在外匯市場上沽空泰銖的都是什麼人!”
從今天早上泰國金融市場正式開市交易開始,泰銖的就開始被人大批次的拋售,並且在股市以及期貨市場,更是有大批的不明資金瘋狂掃貨,幾乎在一日之內就把整個泰國的金融市場搞得烏煙瘴氣,糟糕的提拉·素達布想跳樓自殺。
只是一上午的時間,泰國總理以及政府很多部門的長官就接連打電話詢問自己泰國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連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