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箭的絕情便挾著徹骨的寒冷朝著李纘射來,有一刻李纘幾乎都忘了躲閃,胯下的千里駒突然受驚,揚蹄長嘶,李纘猝不及防被甩下了馬匹,那枝箭羽也結結實實地穿透了馬腹。
湯刺虎大叫了一聲可惜,道:&ldo;只差一點就送這李續歸西。&rdo;
顏涼卻是輕哼了一聲,湯刺虎光看著那一箭凌厲,他卻看到了原夕爭眼中的痛苦。這一箭顏涼知道原夕爭是射得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軍國大事,個人的感情又算得了什麼,原夕爭的背後是成千上萬的南朝百姓,他若是此刻投敵叛變,不說那種有違人倫的感情,就算叛國賊這罵名也能壓得他無處容身。
幾人輕舟回了荊州,如今的荊州是一座地地道道的空城,既沒有人煙也無糧草,李纘的三十萬大軍顯然將荊州城翻了個遍,但都沒能找出點什麼有用之物。不過李纘的大軍倒似乎頗有風度,沒有惱羞成怒一把火燒了這繁華的邊城,這倒令得顏涼湯刺虎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要知道若是城池被毀,他們的功勞再大也不免會大打折扣。
三人之後便顯得頗為輕鬆,李纘雖然貼出了告示通緝原夕爭,但可惜他似乎自身也難保,北齊帝震怒,責令曾離將李纘去甲押解回京。這十數天裡,一切的形勢都大不相同。沒有糧草,北齊軍不得不撤兵,失卻了秘密武器的保障,攻克南朝又成了一項艱難的任務,可南朝的茶葉絲綢鹽卻是必需之物,於是北齊與南朝開始了又一次的和談,且北齊此次不得不低下他們高昂的頭顱。
原夕爭因這一戰而天下揚名,但昌帝對楚因的賞賜厚重,卻只給了原夕爭幾句輕描淡寫的嘉勉。湯刺虎則連升三級被封為榮威將軍,只可惜他七百騎只逃出了三四人,也算是有喜有悲。顏涼多了一個兵部司馬的閒職,依舊是荊州刺史,另外封賞了黃金百兩,得了一個封號祥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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