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馮翠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我,她說為了讓那個人徹底死心,電話上說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那人一定是受了這強大的刺激才會發生這過激的行為。聽到這話時,我感動得熱淚盈眶,一個女子肯用自己的貞操作賭注,我怎麼會讓她輸呢?雖說現在的女孩子早已不把貞操當回事了,但我堅定以認為,馮翠不是這類人。當時我就對自己說:此生有負於馮翠,朱子凌將豬狗不如。
這件事的結果是馮翠徹底獲得了自由,因為馮翠的話足以挑戰任何一個男人自尊心的底線!
那晚我不知怎麼就夢到了馮翠,夢裡再見到馮翠時依然讓我怦然心動,好像我們再次回到曾經的快樂時光,開心地跑著,笑著……
馮翠的經驗讓梅清也如願以償,當我把這殺手鐧說給梅清時,她並沒有像我想像中那樣感激地謝我,而是對我破口大罵,罵得我不容還口,罵得我這顆驢肝肺瓦涼瓦涼的。三天後,梅清高興得像個孩子拉著我的手說: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沒想到你肚子裡那麼多壞水。我平靜地說:那當然,這可是我想了很久才想到的“一擊必勝”的絕招。心裡卻在向神靈懺悔:原諒我這個邪惡的孩子吧!
其間,袁慧卿打來電話,說想讓我去她們那裡做分享,並說是杜憲雲的意思,不過結果還是三皮同志去的,因為三皮對做分享樂此不疲,我卻是說不出的厭惡,更重要的是我想遠離杜憲雲,至於原因,我覺得沒有,我就覺得這樣好點。三皮回來的時候,我對三皮在那邊的事隻字未問,他也隻字未提,三皮也想說點什麼來著,最後還是嚥了回去,看我的眼神似乎在說:小樣,看你小子忍多久?
天慢慢地轉涼了,晨晚已是有點寒氣逼人,我穿了稍厚的衣服和三皮季東走在大街上,今天是康貴青約大家出來共同研究下一步該如何發展等具體方案的日子。初升的太陽躲在雲層後,猶如犯了錯的孩子懼怕父親的大手躲在母親身後不肯出來,一路上也碰到了幾個自稱為科長的目中無人的狂妄之徒,被我和三皮冷言以激之,他們雄赳赳氣昂昂地加快了腳步,把我們三人甩在了屁股後面。
31 會場趣事
跟著季東翻山越嶺跋山涉水,終於來到一家中型酒樓,爬了半天的樓梯來到一個寬大的會議室,頓時感慨酒樓的服務觀念強,連會議室都有,因為他們太瞭解我們的國情了,知道大凡會議都是拖泥帶水長篇大論的眾人聚會,所以,餓了正好就地吃飯。
來到門口一看,人還挺多的,都在用好奇的目光齊刷刷地看著我們,我慌忙拉三皮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估計還要等一會才能開始,因為裡面嗡嗡嗡地自由討論聲就像在學校裡上自習課一樣,不時還傳來調戲女生的笑聲和不知名的淫笑聲,一時我生出逃離此地的想法,就問三皮:季東呢?三皮搖搖頭表示也沒有注意他去了哪裡,正當我準備把念頭轉變成現實行動的時候,我看到康貴青笑意盎然地走了進來,這就意味著我要坐在這裡很長一段時間且乏味之極。起初季東給我說這事的時候我就壓根不想來的,心想像這類小事情還要麻煩我?除非全球性經濟危機或金融風暴影響我國經濟發展了這樣的大事還有必要我親自出場。正當我想入非非的時候,康貴青在臺上做了個stop的手勢,大家的嗡嗡聲頓時而止,康某人滿是老“青春痘”的臉上充滿了滿意的笑。
康貴青由遠及近由左及右望了遍,問:來得差不多了吧?我問三皮:杜憲雲來了嗎?三皮連眼皮都沒翻一下還了我一句摸不清北且腦袋有點讓門擠了的問題:杜憲雲是誰?我知道那天讓三皮去杜憲雲家做分享的事這小子還憋著氣呢,就問:那袁慧卿總該認識了吧?三皮眼望別處淡淡地說:沒聽說過!這時門口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我好奇地想:誰啊這是,來得比我還晚?
很快就揭曉了答案,只見袁杜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