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四娘絕對不會騙我的! “是不是你這個逆女嫉妒蓮花所以編造出這種話來抹黑她們母女倆!” 鄭國公紅著雙眼像頭髮怒的野獸一樣瞪著汐蘊,他無法接受他養育了十幾年的女兒這樣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豈不是就是一個頭頂綠毛的綠毛龜了?! 汐蘊不屑的笑了一下,就徑直的走了,紅葉跟綠竹連忙跟了上。 等人都快走出眾人視線的時候,顧靖宇才反應過來,他連忙朝著走遠的方向跑過去,“等等我,你們等等我!” 皇上冷冷的看著著鄭國公,“鄭國公品行不修,從即日起罰俸一年,閉門思過無召不得出!” 又把視線移到陳安如身上,“鄭國公夫人品行不端,言行有虧,從今日起閉門思過抄寫女德一千遍,佛經一百遍! ” 看著這兩個痴傻的人,皇上不耐煩的說道:“快把這兩玩意兒從朕眼前弄走,朕不想看到他們!” .................. “咳咳,咳咳。” “道長,來喝杯梨花山茶吧,潤肺止咳的。” 綠竹拿著茶壺倒出一杯茶水遞給坐在石凳上的汐蘊。 汐蘊順勢接過輕抿了一口,顧靖宇在一旁眼珠子不停的滴溜亂轉。 耳邊沒有985這個渣統嘰嘰喳喳的說話莫名的有點無聊,這個位面的任務也完成的差不多了。 她也是時候出去浪了,至於白蓮花,也翻不起什麼風浪,她那天晚上離開的時候順手把她頭頂的光環給掐碎了。 主角光環被捏碎之後,所有受影響的人都會慢慢的腦子回籠。 估計這時候鄭國公跟陳安如的腦子也恢復的差不多了,現在估計在家後悔以往的所作所為吧! 唔,估計下一步就會來玄清觀找她,不過這兩蠢貨都被皇帝給禁足在家裡,這一時半會也來不了。 “誒,你們想不想知道宴會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靖宇湊到幾人跟前眼睛滴溜溜的直轉,看起來猥瑣極了。 汐蘊不理會顧靖宇,又端起了一杯茶喝了起來,對於她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感興趣,無非就慢慢三兩事兒。 顧靖宇見人不理他,他也不覺得尷尬興致勃勃的說了起來,“我聽說那天晚上皇上把鄭國公夫婦給禁足了,還把那個五皇子,哦不對,應該是李冥夜趕出了京城,還有還有,那個叫什麼蓮花的也沒好到哪去。” “據說她還沒回到鄭國公府她的行李就被人丟出了鄭國公府,而且德寧大長公主把她身上所有屬於鄭國公府的東西都給扒了下來,如果不是德寧大長公主心善給她留一套內衣,估計,嘿嘿(o﹃o )” 說到這兒,顧靖宇搓了搓手猥瑣的笑了出聲,“據說那天鄭國公府外圍滿了人,都等著看好戲呢!” “尤其是.....”顧靖宇四下望了望,又湊近了一點小聲的說道:“我聽說還有不少的家宅內院的婦人派小廝出去打聽,專門落井下石。” 汐蘊抿了一口茶水沒有回話,這白蓮花在鄭國公府裡面一副柔柔弱的樣子,但一到出了外面囂張跋扈這個詞都不夠她囂張。 還勾搭了一大群官家子弟,那些家宅內院的婦人能不恨她嗎。 換做是她,就把白蓮花給丟到青樓裡面滿足她想擁有無數男人的願望。 “真的假的?” 綠竹一個激動差點沒打翻茶壺,這讓汐蘊忍不住皺了皺眉。 綠竹連忙下跪,“奴婢罪該萬死,還望道長恕罪!” 怎麼過了那麼久這倆人還是改不了這動不動就下跪的毛病,她不是說過非必要時不要下跪嗎。 既然改不過來汐蘊也不打算糾正,她聲音平淡的說:“咳咳,無事,起來吧!咳咳。” 紅葉順勢把綠竹給拉了起來,經過這一年多的時間她也清楚道長是個什麼樣的脾氣,也不會真的責怪綠竹,所以她才順勢把綠竹給拉了起來。 突然汐蘊好似想到了什麼,她直直的盯著顧靖宇,把顧靖宇盯著直發毛。 顧靖宇強裝鎮定的說:“你,你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劇情不是說顧靖宇是白蓮花的舔狗嗎,怎麼.......... “咳咳,你前段時間在宮宴上見到,咳咳,白蓮花有沒有動心的感覺?” 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