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這一戰在所難免而且還是一場硬戰能不能全身而退還很難說,他們心裡不抱任何的希望,覺得汐蘊能幹完那麼多的喪屍。 別看傅恆平時頤指氣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可遇到危險躲的比誰都快,他跑到了汐蘊身後還不把白茶也給拉上。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現在看來傅恆對白茶真愛呀! 對於被別人拿來當肉盾的這件事情汐蘊心裡面很不爽,下一秒就要出手教訓這兩人,當她聽到越來越近的喪屍吼聲後又改變了主意。 也許有更好的辦法懲治這兩個東西,汐蘊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不是誰都能拿她當做擋箭牌的,既然選擇了那麼做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來了,大家做好準備。” 雷神的話剛說完沒多久一批接著一批喪屍便湧了上來,密密麻麻的都快擠不下了。 在最前方的雷神帶著藏狐他們一刀接著一刀揮向喪屍的腦袋身後的其他隊員則在查缺補漏,後面的樓梯則留守了野狼跟蜜蜂兩個人。 野狼跟蜜蜂一直在警惕防止樓上的喪屍突然衝下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雷神他們打鬥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聽得他們內心焦急無比時不時的轉頭看幾眼生怕出什麼事。 他們的餘光自然也看到了倚靠在旁邊悠哉悠哉的汐蘊,野狼忍不住開口: “酒大俠你能去幫一下他們嗎?” 汐蘊指了指自己後面的兩個累贅,“我也想啊........可是我的褲子好像被抓住了!” 野狼跟蜜蜂聽了對方的話以為她這是在找藉口就是不想去幫隊長,他們可看到汐蘊那一臉的無辜又忍不住的想相信。 眼神也緩緩下移這什麼也沒被抓住啊,野狼跟蜜蜂剛升起疑惑就看到了褲腳上面一個烏漆麻黑的雞爪子給抓住了。 雞爪子? 野狼跟蜜蜂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可酷腳上面的那個雞爪子還存在。 “臥槽,真的是雞爪子!”蜜蜂下意識的就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在跟喪屍搏鬥的幾人聽到雞爪子都在想是什麼雞爪子? 現在還有雞爪子嗎?! 白茶聽到這話神色有些怪異,她總覺得對方是在說自己但又沒有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白茶現在的神情有些恍惚,就連什麼時候被傅恆給放開了也沒有發覺。 野狼看不下去了這女人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剛剛都被蜜蜂給點了出來還使勁在那抓著,沒看到其他人都快頂不住了嗎?! 真不知道等喪屍攻上對她有什麼好處,是覺得自己的魅力也能讓喪屍拜倒在她的腳下嗎? 她還真以為這群喪屍是傅恆這個沒腦子的蠢貨嗎?! “還抓著別人的褲子幹什麼?還不快放開?”野狼忍不住呵斥她。 “你是想在這長眠還是怎麼樣?你要是想在這長眠你就自己長眠別拉上我們,懂?” 要是換做以前野狼可能不會對一個女生說出這種話,可白茶一而再再而三的拖他們這個小隊的後腿 泥人都有三分氣性更何況這是要人命的時刻不吼她吼誰? 白茶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這是自己,所以一開始的那個雞爪子也是在說她? 看著自己黑乎乎的手一股難堪從心底冒起,她現在恨不得把野狼跟蜜蜂這兩個人推進喪屍堆裡面以慰她心頭之恨。 真的是哪哪都有他們,剛剛他們怎麼不死在喪屍堆裡面,為什麼非要把他們兩個給救上來,就連汐蘊她也怨恨上了! 在白茶的心中如果不是汐蘊的話野狼跟蜜蜂就不會好端端的再次站到她們面前還讓他遭受了那麼大的屈辱這一切都怪這個賤人。 看著白茶臉色越來越扭曲汐蘊眉毛微微挑了一下,這人似乎還怪上她了? “雞爪子還不放手嗎?” 一開口就是雞爪子的讓白茶的臉又是一陣扭曲但好在現在沒有多少人注意到她,所以沒有發現她臉上的異樣也只有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汐蘊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白茶並不在乎被汐蘊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反正又不是傅恆他們幾個如果對方在這群人面前拆穿她的話她也可以順勢歸結為是女人的嫉妒之心還能抹黑對方在其他人心中的形象,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白茶有些挑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