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蘊看著一臉得意不已的霍勒嘴角抽搐了一下,完了這下男主真的朝一個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陶笛也是一言難盡的看著他,真是不知道他去哪裡學的那麼.....歹毒的一個方法。 對這位想要碰瓷她們的人生起了憐憫之心,要怪也只怪他碰瓷碰到了不該碰的人也算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希望他以後能重新做人不要再靠坑蒙拐騙碰瓷勒索別人了。 要是被聞越知道他千辛萬苦的趕過來來還被自己的心上人那麼誤會絕對會嘔死。 聞越沒想到陶笛這個前夫竟然那麼陰險,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把人帶走的心。 陶笛覺得面前捂著屁股不停跳的男人越看越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這股熟悉感來的實在是太奇怪了,陶笛細細回想自己的記憶中有沒有見過這一號人。 這幾年的記憶能記起來的都回憶了個遍,可就是沒有這號人,難不成只是一面之緣嗎? 聞越的腚這時候也沒有先前那麼痛了,一想到自己剛剛捂著屁股不停的在那跳,臉就一陣火辣辣的。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猶豫了再三陶笛終於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霍勒從這句話中敏銳的察覺出了不對勁,他握緊了手中的竿子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人彷彿下一秒就要捅過去一樣。 聞越屁股下意識的就一收緊,又往旁邊挪了挪離霍勒最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誰知道陶笛的這個前夫會不會腦子突然發抽又給他來一下,還是離他遠點的好,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陶笛面前失去形象。 聞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深情款款的盯著陶笛。 他的眼神給了霍勒無限的危機感讓他暗道不好,這剛送走了一個蔣琪現在又來了一個不知名的男的。 他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嗎?老婆遭那麼多人惦記。 在家養傷的蔣琪突然打了幾個噴嚏,二揉了揉鼻子微微皺眉,難不成她這是感冒了嗎? 聞越有些受傷,他沒想到陶笛竟然把他給忘了。 也是,都過去那麼久的時間了,他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又怎麼會讓她記掛在心中呢? “小笛你不記得我了嗎?” 聞越有些緊張的開口,並沒有直接回答陶笛他是誰。 他的內心還是充滿期待著,期待陶笛能認出他來。 陶笛聽到他這話也有些疑惑,心想莫不是他真的跟這個男人認識嗎? 可在她的印象裡面確實是沒有這一號人,難不成真的是她記錯了? 聞越眼底的期待慢慢的沉了下去就如同他的這顆心沉入到了谷底,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苦笑。 “小笛,我是聞越........” 聞越?聞越........ 陶笛口中喃喃道,這個名字勾起了她在記憶深處的回憶,漸漸的看向聞越的目光也複雜了起來。 霍勒內心警鈴大作,他就知道! 同為男人他可太瞭解對方看陶笛的眼神中充滿了什麼了。 聞越跟陶笛看起來是在相互對視實際上雙方都在回憶當年的事情,可這在霍勒的眼中就不一樣了。 內心不由得泛起了酸,他的陳年老醋被打翻了。 直接往兩人的中間一站,看看看,他長的那麼俊美看他就行了! 聞越眼裡只有陶笛的存在可沒想到眼前一花,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等他看清面前的人是誰那張臉直接就黑了下來。 一想到這些年陶笛所受的苦,聞越毫不客氣地開口: “這位先生麻煩你往旁邊站一站,突然擋在交談兩人之間很不禮貌。” 這一開口就是滿滿的火藥味,汐蘊也看的津津有味。 對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種操作才對嘛,汐蘊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盒板栗仁邊看邊吃。 霍勒冷笑,“你搞清楚跟你交談的人是我的妻子,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別人的妻子你覺得好嗎?” 聞越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反駁道:“哦?是嗎?” “可是我怎麼記得六年前陶笛已經跟你離婚了呢?” 霍勒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對面前這個不請自來的聞越警惕性更高了,對方是怎麼知道他跟陶笛六年前離婚的?! 霍勒舒展了眉頭,十分春風得意的說道:“離婚又怎麼樣?目前我跟小笛已經打算挑個好日子去民政局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