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天天洗衣做飯，還原先那樣。&rdo;
&ldo;那是咋了？你調皮熊你了？&rdo;
&ldo;沒，就是不願意說。&rdo;
老太太終於說出她心裡的猜測，&ldo;那就是這段時間瞧多了，覺得看不上你媽了？&rdo;
曹飛震驚地抬起頭，隨後又低頭掩飾，&ldo;沒……我不是，我就是覺得我媽不一樣了。她天天教育我要好，可她咋能不要好呢？&rdo;
老太太嘆了口氣，將曹飛攬到了懷裡，她沒法告訴曹飛這是因為貧困，要是他家別多，再有一間房，李桂香能想出那法嗎？要是老李家不是有個藥罐子，李桂香能偷方子嗎？這是人心的事兒，她不能保證，但老太太願意相信，如果條件好了，李桂香起碼不會做的這麼難看，她願意讓自己的孫子，也這麼想。
她講六零年災年時的故事，她說那時候多少人餓死，再好的人，都會動心思，有人拿出糧食救人是有良心，但那些想活下去的不一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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