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怎麼回事?你擅自代替我釋出任務,我還沒問你怎麼回事呢?誰給你的許可權?!”牛厚實瞪眼說道,“你是哪號空間站的?又是怎麼進來的?”
羅蘭再次瞥了眼周圍的影像,不管這是哪裡,都很顯然是牛厚實的主場,跟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看來的確是自己闖入了人家的領地。
可羅蘭也不是個善茬,她才不管是不是自己先闖入的。
別人要是對她客氣,她也會客氣地好好解釋。
但如果別人要是大呼小叫的,那她肯定也不慣著。
“你有話不會好好說麼?再大呼小叫的,我就讓你跟那影片裡的女人一樣,把你舌頭給割下來!”
“喲呵?你在我的人生艙裡,還想割下我的舌頭?”牛厚實一點也不怕,他叫嚷道,“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不過你既然進來了,就別想再出去了!”
說完,周圍的影像畫面突然四散而去,升入空中,給這片白茫茫的場地騰出了足夠的戰鬥空間。
“小妞兒,我看你長得不錯,你要是免費陪我聯機一世,找個能娶二房的年代,給我當牛做馬,那我就饒你一條活路。”牛厚實的手裡幻化出一根狼牙棒,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羅蘭,“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在這裡死了,在外面你可就是植物人了。”
羅蘭眯縫著雙眼,發現在這裡無法使用儲物空間,自然也就沒辦法從儲物空間拿出短刀。
但她想用短刀的念頭剛出現,自己的右手裡就幻化出了一把短刀,和儲物空間裡的那把一模一樣。
這裡還挺有意思的。
羅蘭想著,左手也幻化出了一把短刀。
“你知道的挺多啊,看來留著你的舌頭還有用處,那就割下你的耳朵吧。”羅蘭勾嘴笑道,“正好用你,試試我的雙刀流夜煞功。”
牛厚實哈哈大笑,他正要出言嘲諷,卻發現羅蘭已經不見了蹤影。
回過神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左側臉頰一陣溫熱,緊接著,就是左耳的位置火辣辣地疼。
“啊!!!”
天空中,無數個影像裡同時發出淒厲地慘叫聲。
羅蘭厭煩地皺下了眉頭,她抬頭看去,雖然距離太高有點看不清,但也能看出來,那些影像中的牛厚實,都同時在捂著自己的耳朵慘叫。
離羅蘭最近的那個影像中,牛厚實正在開一輛公交車,結果他的耳朵突然劇痛無比,疼得他意識都不清醒,完全慌了神,大巴車在城市的道路上七扭八歪,形成了極其嚴重的大型車禍現場。
“嚯,這倒是挺有意思的,你和那些影像有心電感應啊?”羅蘭站在牛厚實身後大概十米的位置,看著白紙似的地面上,一攤紅色中的那隻耳朵,冷漠地說道,“什麼人生艙……還以為你能招架兩下,沒想到反應這麼慢。
真沒意思,雙刀流壓根都沒發揮的空間。”
牛厚實捂著耳朵回頭看她,跟見了鬼似的嚇得渾身顫抖,他結巴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能真的割下我的耳朵?”
“我為什麼不能真割下你的耳朵?”羅蘭挑眉說道,“你剛才的那股氣勢呢?這裡不是你的主場嗎?”
“對啊……這裡是我的主場,按理說,我不想它被割掉,它就不會掉才對。”牛厚實完全蒙了,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驚恐地喃喃道,“完了完了,全都完了,這下損失大了,沒準我會欠下很多靈幣……”
“別在那嘀嘀咕咕的。”羅蘭衝他勾了勾手指,跟叫小狗似的嘬著嘴,“嘬嘬,過來,我問你點事兒。”
牛厚實不知道羅蘭是誰,更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但他知道,羅蘭絕對是他惹不起的人。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