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不說話。
陸景琛沒有打算聽她的回答,只輕輕揉了揉,然後撫著她的背部說:“太太要不要洗澡?嗯?”
他摸到,她赤/裸的雪背上,涼涼的,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恐怕,是剛剛被他嚇到了。
小女孩沒有聲音,不拒絕,也不接受。
陸景琛是固執且霸道的,按照自己的意願走,他將她的身子抱起來,託在手臂上,帶著他的小妻子去洗澡。
浴室裡,男人的長指,伸到她後背,捻開她的內一扣,那雪白的豐/盈,沒了內一的束縛,彈/跳出來,泛著粉嫩,挺/翹而美好。
男人忍住谷欠念,按住她的細背,她胸前的柔軟,就那麼擠/壓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他伸手,剝了她的小庫。
陸景琛洗
過澡,卻為了給他的小妻子洗澡,將自己的衣服也全部剝掉,抱著她一同跨進了巨/大的按摩浴缸裡,重新再洗一遍。
兩個人,在巴山旅館的時候,洗浴條件很差,都沒有好好洗過澡,現在,坐在家裡舒服的按摩浴缸裡,他細心的給他的小妻子擦背,洗身體的每個角落。
她的背部,貼在他胸膛上,他的一雙長臂,從她身後環抱,原本安分的擦背,變成了另一種甜/蜜的折磨,他開始吻她溼漉漉的雪白脖頸,大手,開始揉她的ru。
懷中的女孩,咬著唇,沒有半點神色,唯一的破綻,便是她泛著緋紅的小臉和耳根。
陸景琛細密的吻,勾著她的心潮。
將她的小臉困難的轉過來,與他接/吻。
而半開的黑眸裡,卻看見,她不為所動的木訥神色。
就算再高的興致,也如同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再也沒了任何興趣。
他鬆開她的小嘴,定定的瞧著她,手指摩挲著她的唇角,原本該氣,卻不自覺的心疼起她來,只好放柔了聲音去哄,“還在和我鬧脾氣?要多大的婚禮,都補給你,還不高興?”
涼宵咬唇,這個壞男人,真的壞的令她難以招架,他明明知道,她氣的不是這個……
與他結婚,她是被迫的。
可他說的冠冕堂皇,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
“乖,太太聽話。”
陸景琛幫她洗好了澡,抱著溼漉漉的她從浴缸裡起來,用寬大的浴巾裹住她的小身子,將她抱到大床上,用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吹風機買的是最好的,不會傷害頭髮,專門給他的小妻子準備的。
他的動作溫柔異常,問:“太太想去哪裡度蜜月?”
他們彷彿最平常的夫妻,在嘮著家長裡短。
她自然不會理他,他淡笑,把女孩兒都寵上天了:“威尼斯?還是米蘭?我的小妻子喜歡設計珠寶,應該喜歡米蘭?”
他問,她不答,那他就擅自做主。
霸道的,和陸景琛在商場上吞併一切的雷厲風行作風,儼然如出一轍。
他幫她吹乾了頭髮,然後攏了攏她身上的浴巾,又問:“肚子餓了沒?要不要吃晚飯?”
她死死咬著唇,終於受不了了,尖叫著:“陸景琛,你卑鄙!”
他一樣不生氣,一點都沒有發火的跡象,繼續剛才自己的話題:“餓了吧?我叫燕嫂煮你愛吃的菠蘿飯?”
菠蘿飯……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她的一切隱/私,都被他一清二楚的掌握。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幾乎令她逃無可逃。
他颳了下她的小鼻子,“下面有傭人,太太穿成這樣下去,不太好,換衣服,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也完全沒有必要她回答,陸景琛已經開啟衣櫥,從裡面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