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我自然會派人把你從動物園放出——來人啊,把它給我拖到動物園去!”
刑天鏡?!
聽到“刑天鏡”三字,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覺非眉頭一跳,把目光投向了犬衛手中所拿的刑天鏡身上。
“我相信你們所說的,但同時也相信他所說的!”他手指遠去的灰熊對著覺非四人說道,“你可知在我們犬族境內,狗神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嗎?”
他說到“狗神”兩字的時候神色馬上變得異常恭敬,連原本下垂的雙手也朝著東方抬起做抱拳狀——這不是裝的,看來狗在這裡絕對是無上的。
“自由之都,限制輿論……”覺非從三個學生的身後走了上來,面對學生欣喜的目光他只是微微一笑,“限制輿論的城市算得上是自由之都麼?”
犬衛一時語塞,舉著刑天鏡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笑話,我們犬族何時限制輿論了?只不過狗神乃我犬族中至高無上的信仰,是保佑我犬族民眾不受外族侵害、國泰民安的神聖所在,身為犬族一員自然不可對其造次,更不會允許任何人去詆譭他老人家了!”
“這樣說來倒真是我們的不是了,”覺非排開眾人,走到犬衛的前面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剛從外地到此,對犬族知之甚少,言語上有什麼冒犯犬族習俗的地方也在所難免,倒請犬神大人見諒了。”
見覺非這麼說,犬衛也不好再為難他們,本想打個哈哈教訓幾句也就算了。可誰知覺非再次不知好歹地說道——
“不過,既然我們冒犯了狗神大人那我們就應該對他老人家有個交代——不如您帶我們去,讓我們親自向他道歉賠禮?”
狗神在犬族來說其地位是絕對超然的,一般人別說想見到他了就算是能遠遠聆聽到他的教誨也是無上的榮譽,覺非四個外來的人豈能這麼隨便地見著?
可現在的情勢卻遠比這個要複雜地多,因為在場的民眾雖然被熊人的遭遇嚇地更加哆嗦可他們眼中那隱隱的不滿之色卻時時閃耀了出來。
犬衛知道如果不把他們帶走那這件事流傳開來以後會對狗神很不利。
覺非見他還有所猶豫,於是又說,“我們帶上虔誠無比的心去向狗神賠罪,同時初到貴寶地也應該拜見拜見他老人家對不?”
犬衛牙一咬,狠下心來點頭答應。
“我可以帶你們去,但他老人家是否願意見你們就難說了,這全都得看他老人家的心情,同時也得看你們的福分如何。”
“這是自然,現在麻煩犬衛大人帶路了。”
四人跟著犬衛朝狗神所住的山頭走去,路上火舞不住得向覺非道歉說都怪自己才害地他這麼麻煩。
“不,”覺非聽後只是淡淡一笑,“如果沒有你們的冒犯我們也就沒有見到狗神的希望了,說起來你還是大功一件呢!”
經過層層守衛後,他們終於到達了一座宮殿般的建築前。
犬衛示意他們止步,又道,“好了,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稟報一聲。”
覺非點頭稱是,目送著他進如了宮殿。
時間過了很久,依然不見犬衛的出現。
“老師,你說他是不是回去搬救兵對付咱啊?”自從上次的事件以後,火舞對覺非的稱呼就變成了“老師”,“都去了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呢?”
覺非正斜臥在一塊大石上,對火舞的疑問置若罔聞,心裡全都是躺在冰室裡的惜妍的身影。
“不會,”吟風答道,“如果是這樣那在山下的時候他早就動手了——你沒看見當時有好幾個身懷絕技的人藏在暗處麼?估計他們都是化裝後隱藏在民間的密探。”
“話是如此,可這裡畢竟離他的窩更近了一些,打起來他們可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