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裡——他們是魔弓軍,最擅長的就是打這種圍攻戰,只是那一次的物件給搞錯了,他們是被包圍而不是去包圍人家——眼看著就要全軍覆沒了,他們偉大而又變態的將軍火舞小姐毅然獨自衝入了敵群,以一人之力弄得敵軍一片混亂而給他們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最終將人數數倍於己方的敵軍給全部殲滅了!
他撓了撓頭,打著哈哈說,有將軍您在咱們一定可以把那些敵人給消滅的,呵呵……呵呵你個屁!火舞冷冷地瞪視了他一眼,說出了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我可不想又被弄得滿身是血,在這裡連澡都沒法洗!周圍計程車兵差點吐血,原來他們的將軍之所以這麼著急地盼審判軍來就是因為她自己嫌髒!
將軍啊……咳……那人拼命將自己的思維給恢復正常,忍著笑說,按照審判軍的行軍速度原本他們早就該到了,不過這次他們的將軍好像臨時換成了審判軍首領十天大將軍,所以……所以就慢了下來……火舞聞言氣道,又是這個吃白飯的傢伙壞我好事!而她口中說的這個吃白飯的傢伙此時正在為自己識破了敵軍迂迴戰術將其殲滅的事情而沾沾自喜呢!
自從神魔大戰以來,狐神就回來了,而身為審判軍首領的他也就從此失去了自由。這一次他聽說劍無淚要派兵去支援火舞,於是趕緊跑到了他面前自告奮勇的說要降級帶第二中隊出來,在他的拳拳之心下劍無淚終於同意,他也因此脫離了狐神對其的折磨。在路上他仔細分析了馬上就要面對的敵人的情景,發現他們的前三次戰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於是就斷定這次也不會如己方所意料的那樣從三叉領東面而來,然後他就派出了三支小分隊在南、西、北三個方向打探。
一番打探之後,敵人果不其然地出現在了三叉領的北面並且已經開始沿著小路迂迴準備出其不意地攻打火舞的軍隊——可惜這隻想吃蟬的螳螂蟬還沒吃著自己就已經被十天這隻黃雀給啃掉了!
只可惜他這個大功臣現在卻在大打著噴嚏,估計是在被狐神老師罵吧,他想。
一日後,火城牢房。
覺非昏昏沉沉地醒來,下意識地掏了掏腰間,在摸不到酒葫蘆之後才再次想起自己現在是在牢房而不是酒鋪。
不是說肉體上的折磨能減輕內心的傷痛嗎,可是自己的心為什麼還是這麼痛?
昏迷中的他再次做夢,再一次地重複了那個出現了無數次的夢境,每一次醒來都是淚流滿面!
他搖頭苦笑了一聲,低頭朝自己胸口的傷口看去卻不料發現那裡竟已痊癒,甚至連個疤痕都沒留下!
又是那該死的魔鬥氣搞的鬼,覺非嘆息,怪不得我還沒解脫了,難道老天非要讓我在清醒中被自己折磨死麼?!他又想如果哪天自己的魔鬥氣不再搗亂了那他是不是也就隨之解脫了呢!
接下來的幾天,他又被押解出去受了鞭笞、夾指、杖責等等刑罰,雖然每次都被弄得半死不活得暈了過去,可每當他醒來的時候傷口卻全都會奇蹟般癒合,就連精神也都恢復得極其飽滿!
這讓負責審訊他的審訊官驚詫不已,同時也感受到了自己審訊官這個職業的危機!
直到第七天,自感這樣下去也解脫不了而自己酒癮又犯了的覺非開始打算離開了,正在思考著出去以後要到哪個酒鋪打酒的時候,從牢房外進來了兩個人。
兩個女人,兩個十分美麗的女人,並且是覺非熟悉的兩個十分美麗的女人。
卡布衣、清荷!
她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說來也巧,覺非上次碰到的那個女士兵叫做韻修瑜,她其實是卡布衣和清荷所認的乾妹妹,雖然二女現在屬於娘子軍團而韻修瑜隸屬學院軍,但他們之間卻保持著書信聯絡。上次韻修瑜在碰見覺非之後對他的行為感到十分得奇怪,於是就在寫信給二女的時候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