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還有誰能在睡眼惺忪時傾聽你的夢囈?
但願從此能與你命運相連、共呼吸……
木裡?可現在很煩惱,先前是在美斯身份暴露緊接著又在獸王那裡借兵受挫,而現在更是獸王要親臨埃爾德!
誰知道他來這裡要做什麼,他那鬼脾氣有誰摸得著才怪呢!
她有些神經質地在宮殿內走來走去,而那些侍女則在一旁戰戰兢兢的不敢說一句話。
忽然,她猛然停住了腳步,冷冷地問道:“國王那邊今天怎麼樣,是誰服侍他?”
一名侍女趨步向前,行禮回答說:“稟殿下,今日服侍國王陛下的是王妃夜女!”
“哦,這老頭今天怎麼開始換口味了?”木裡?可冷冷一笑,那肥胖的臉變得更加醜陋,“你們派人到夜女那賤人那裡去了沒?”
“按照慣例,奴婢已經派一隊侍衛過去了,但他們卻還沒有回來。”
“還沒回來?嘿嘿……他們是不是不想活了,行動敢這麼慢?!”木裡?可回頭一想又點了點頭說,“夜女的父親在咱們埃爾德還算有點勢力,也難怪他們會這麼慢了。回頭你去跟那些侍衛說一聲,不要對她太狠,在臉上劃幾道也就是了。”
侍女應承退下,臉上卻毫無驚奇之色,想必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然後木裡?可又在一轉身間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條鞭子滿是恨意的、狠狠地抽在了地上,大理石的板面隨之碎裂……
覺非次日按照原定計劃離開了美斯國都,啟程去往埃爾德。與往常有所不同的是,以前他出門要麼就是和幾個或師或友的人要麼就是單獨一人,而這次卻是在數百宮廷侍衛的簇擁下坐著象徵高貴地位的龍馬代步的。不僅如此,隊伍的前面更是有鼓樂手吹打彈唱,隊伍後面騎士隨行,而隊伍中那些高舉的旗幟上更是赫然寫著“代皇出巡”“國交特使”的字樣,走在隊伍中間的他實在是拉風得不行了。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大適應這樣的狀況,尤其是面對路旁那些拿著鮮花歡送的人群他更是感覺怪異,心想自己可別是那人見人惡人見人送的瘟神才好。
於是出城之後他就立馬要求那些隨從將一眾行頭給收起來,可隨從們怎麼也不同意還說臨出發時女皇陛下特意命令他們要大張旗鼓的,然後依舊我行我素!
這些人的真實想法覺非很清楚,他們無非是想借助這陣勢去警告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少來惹麻煩,可他卻不明白這麼招搖行事難道他們就不怕會引來那些天不怕的不怕的亡命之徒麼?
倒也算他們運氣,一路走來穿過了九座城池都沒人敢來打攪——當然,各地的官員是不屬此列的,因為被這些人“打擾”是他們心甘情願、滿心歡喜的,隨從們可以藉此在那些官員頭上搜刮一些錢財,而覺非則可以透過這些人的表現來觀察菲菲的支援度。
事實表明,各地官員手中或多或少都有些閒錢並且對菲菲都很是擁護,生怕覺非一個使壞罷了他們的官——或者說這兩者之間也存在著某些必然的聯絡!
這一日,他們終於來到了美斯的邊境城市晨凱——最先看見太陽的地方,在毫無新意的一番接待之後,晨凱城主執意邀請覺非去觀看一場勇士之戰。
“特使大人,您可一定要賞臉去看一下,這次勇士之戰可是有我們晨凱的第一魔法師參加的呢!”晨凱城主一面察言觀色一面繼續說道,“我知道您也是一位非常厲害的魔法師,所以對這次勇士之戰一定會感興趣對不對?”
覺非皺了皺眉頭,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反問道:“似乎我們美斯正在和獸人作戰吧,你們晨凱倒是輕鬆安逸得很,竟然還有心思來辦這所謂的勇士之戰!”
城主一驚,暗罵自己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特使大人您誤會了,這次比鬥可不是我們官方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