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結束之時,應有歡呼與掌聲,然而,臺下的觀眾卻是冷寂無聲,一片靜謐。
在那些真正的天驕面前,他們學院引以為傲的學生,簡直是不堪一擊,比較起來,知識儲量的差別好似大江對溪流,無論從何處對比,都是完敗!
一種莫名的失落感纏繞於學生之間,久久不散。
人群之中,那葉清媚低下頭去,弧度完美的杏眼中,存在著一絲不甘。
此時此刻,她不禁想起了少年的身影。
“若是夏潮在此,贏的,一定會是我們三院。”
想到此處,她不禁踮起腳尖,環顧四周,然而,無論怎麼看,卻始終看不到那道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
驟然興起的希望頹落下去,只剩下一片沮喪的餘痕。
一片寂靜中,錢若雪昂起額頭。
大勝一場後,出現在她臉上的,是恰如天鵝一般的驕矜之色。
眸光穿梭十米的距離,從對面同齡人的臉上一一劃過,不甘,羞愧,痛苦,種種情緒看在眼中,錢若雪盈盈一笑,心中暗道。
“這就是天才和常人之間的差距。”
太容易了。
輸的太容易了!
臺上,頹喪的三院學生暗暗苦笑:“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嗎?不可想象。”
臺下,無奈的三院學生臉如死灰:“這就是這兩院和我們學院之間的差距嗎?這差距太大了。”
所有學生一片黯然,仿若今日是為世界末日。
而在一邊,一名氣場非凡的中年人卻是閉上了眼睛。
他是三院的院長鄧天凡。
雖然已經料到了會是這種結果,但身為一院之長,看到這種情形,卻還是忍不住心酸懊惱,不免憤憤。
他們學院明明有人可以整治他們,但為何那人不願出山?
可惜,雖是院長,但對於那種非凡的少年,鄧天凡也無法多做逼迫,只能隨意人去。
然而,沉默了許久後,他卻又笑了出來。
“他不願意出山,我為什麼不能將這些少年引過去?”
知識比鬥結束後,一院二院的學生得償所願,心滿意足的選擇歸去。
而在前領路的,卻是突然跑來的鄧天凡。
面對一院之長的熱情送行,兩院之人自然不好拒絕,只好任由他意。
學院的道路上,鄧天凡在前引路,臉上笑如春風,開口讚道:“一院和二院的學生著實是為優秀學生,方才在比鬥中風光無限,人人皆有風采,在我看來,貴院的學生一定對龍門考準備十足了吧?”
帶隊的老師隱隱感覺到不對,卻也不能不理,輕聲回道:“這個有些準備了,只是龍門考事關重大,學生們還需多多督促。”
“哦,果然不愧是好學生,以後必定是前途無量!”
鄧天凡的讚歎之詞毫不吝嗇,大把大把的往外灑,突然之間,話鋒一轉,低聲嘆道,“你們
的學生可真是省心,而我院的學生就不好了,真是讓人操心。”“
我院有一名學生,想必你們也聽過他的名字,名叫夏潮,他可真是頑劣,現在課都不上了,整日躲在一邊修行陣圖,還和我們說根本不需上課,他龍門考也能輕易拿到一百九十分以上的分數,還不屑於參加這種知識比鬥,身為院長,也只能隨他去了。”
“唉,好在此人倒也爭氣,前兩天模擬幻陣輕易拿到了滿分,也不負我一番心血啊。”
這一番話說出,帶隊老師登覺不好。
陷阱!
實實在在的陷阱!
院長的這一番話似貶實贊,暗地裡說夏潮桀驁不馴,實際上卻在讚揚夏潮天資過人,而他們學院的學生如今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