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月,“我們會馬上動身,前往棋局山莊。”
“我隨你們一同去,我要見他最後一面。”明月緊咬著紅豔的嘴唇,面如死灰地說。
“這……”方正盯著桌案上的信函,猶豫不決。
“好,畢竟多個人便多個幫手,對我們破案還是有力的。”秦錦繡倒是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多謝方夫人。”明月已經淚流滿面。
“那你快些安頓好花坊,我們在城外的碧雲亭等你。”方正低聲說。
“嗯。”明月傷心地點點頭。
秦錦繡和方正悄然無息地離開花坊,出了城門。
“真沒想到,看你表面老實忠厚,心眼兒還挺多的。”扶著碧雲亭裡的欄杆,向遠處眺望的秦錦繡揶揄地看向方正,“三言兩語竟然逼迫明月說了實話。”
方正坐在亭中的石凳子上,有節奏地敲打石桌,慢悠悠地說:“彼此,彼此,你對她,不也是早有疑惑嗎?今日,只不過是借我的嘴說出來而已。”
“算你聰明。”秦錦繡對方正翹起大拇指,“此舉真是高明,高,實在是高。”
“承讓。”方正絲毫沒有客套,反倒是明朗地應下了。
“呃。”秦錦繡空空地啪嗒啪嗒小嘴,抬起手臂,遮了遮隱隱約約的日光,獨獨囔囔地說:“我說,縣令大人,你能不能謙虛一點呀。”
方正淺淺微笑,“和你相比,我已經非常謙虛了。”
“哪有……”秦錦繡不好意思地甜蜜回應,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小女子的嬌媚神色。
方正的臉頰上露出一道迷人的笑弧。
“真沒想到,寧莊主竟然是月濃花坊背後的金主。”秦錦繡喃喃自語。
方正的眼神也變得幽冷,高深莫測。
秦錦繡輕輕轉過身來,凝神問道:“你說,寧莊主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不會是金盆洗手的江洋大盜吧。”
方正漠然地搖搖頭,緩緩從懷中取出半塊殘玉,迎著明亮的陽光,仔細地看著。
“這到底是什麼字呢?”秦錦繡也湊向前去。
“如果這塊玉佩真的是寧子浩以湘公子之名,送給琉月的信物,那就說明,這塊玉佩出自棋局山莊。”方正將殘玉放在秦錦繡的手中。
秦錦繡也認真地看了看,“你的意思是說,這塊玉佩非常重要?”
方正拂袖而起,迎著微微的山風站立亭內,細細解釋道:“自古有君子愛玉,以玉示人的習慣,玉佩各有不同,都代表著所佩戴之人的身份,就宛如天子。”
方正拱起雙手,神色鄭重,“天子所佩戴的玉佩都以龍紋裝飾,皇后所佩戴的玉佩都以鳳凰神鳥裝飾。而富庶的鄉紳家所佩戴的玉佩都與整個家族有關,或是姓氏,或是整個家族的圖騰,總之,這塊玉佩就是解開寧莊主身份的關鍵。”
“你是狀元之才,難道也不認識這玉佩上的字?”秦錦繡晃動手中的玉佩,笑眯眯地問著方正。
方正盯著玉佩,低沉地回應,“我只是不敢確定,如若真是如此,那此事事關重大,恐怕……”
“是外族?”秦錦繡一語道破。
“你怎麼知道?”方正震驚地看向秦錦繡。
“這不是漢字,又類似漢字,所以,我才會認定玉佩或許是出自外族。”秦錦繡語調偕婉,“之前我們總是找不到盜墓案和花坊血案的作案動機,如今看來,此事若是牽扯到外族,那真是關係重大。”
方正微微點頭,欽佩地說:“的確如此,如果寧莊主真的出自外族,那整個棋局山莊便是外族的秘密據點,水流雲在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