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扶蘇看看自己的妹妹,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自己這個妹妹什麼都好,就是太要面子了。
扶蘇見到秦風好多了,就去忙了。如今有太多的事要忙,接手一個國家不是輕鬆的事。秦風看看詩曼,扶蘇可是說自己有什麼事就問詩曼。秦風正要問時,詩曼開口了,“聽哥哥說,你身經百戰,但是你怎麼一點傷疤都沒有?我看你就是說謊。”
“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要忘了這些天都是我在照顧你。”
“哦,那用我親自戰鬥,都是下人們在戰鬥罷了。我就走個場。”秦風看看詩曼說道,“哼。我就知道,瞧別人把你吹噓的。不過你倒是老實,沒說說謊。”
秦風不是沒傷疤,而是全身都是傷疤,沒一塊完整的肌膚。他只不過在肌膚上畫了一層符文罷了,他不想讓母親他們看到而為自己擔心。自己現在又何必和一不知世事的任性公主較真呢。
“我餓了?去準備吃的。”秦風看看像是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的公主說到。
“你還真把我當丫鬟使了,我可是公主,不要忘了你就是個郎中令。還有你不怕我把你的事說出去嗎?”
“哦。那我去找皇子。”
“你?”
看看秦風那個樣子,詩曼出去了,她知道哥哥平時都依著自己,但是哥哥要是生氣了那可就壞了。
“吃,醒來就知道吃,撐不死你。”
秦風笑笑,走進一間屋子,沐浴起來,看著身上遍佈的傷痕,秦風想起自己第一次受傷,留下疤痕,雖然現在不見了,但母親的擔憂而心痛的神情秦風記憶猶新,從那以後,他就學了幾個符文,將傷遮掩起來。輕傷過些時日,傷疤就會退去,而如今留下的傷疤都是重傷留下的,最輕的都傷及筋骨。秦風沐浴一番,覺得神清氣爽。
坐在那喝了會茶,飯菜就好了,送上來了。吃飽喝足,秦風就出去了,詩曼跟在後邊,秦風走在似曾相識的街道上,回想起自己在天牢的時光。他想了很多,很多。不知不覺中,自己都已經經歷了這麼多。當時的事,似乎成為了記憶。
秦淮河,澹臺青蓮要求取一門天定姻緣。
“姐姐,你?”
“妹妹,我不能為自己作主,但這是我唯一能爭取到的,我就將我的命運寄託於他的身上了。”
青蓮看著手上的繡球,這是自己僅能爭取的。澹臺家的女兒,享有榮華富貴,卻明不由己。嫁到大家族中,她沒怨,她想為自己爭取一次,她用自己全部的貢獻換取了一次機會,就是手中的繡球。
秦淮河,秦風遠遠的就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跟在後邊的詩曼,看到秦風朝秦淮河走去,心裡罵道,沒一個好東西。
秦風剛走到樓下,就覺一物砸下,抓在手上,一個紅球。他仰頭向上看去,看到一襲青紗的女子也看相自己。秦風想,這球是她的吧。但他此刻注意到了,驚訝得詩曼。
“怎麼了?”
“哈哈哈,你————”
秦風被笑得摸不著頭腦,就不理她,朝裡邊走去。秦風要了壺酒,叫了個歌舞伎,就坐在那,走了進來的詩曼看到秦風這個樣子,又是笑得喘不過氣,就指著秦風。秦風查探一下自己,沒有不妥之處,秦風就不再看她。
澹臺青蓮下來了,看到秦風坐在那正欣賞歌舞,旁邊是個笑得發瘋的女子,攔住了暴怒的妹妹。
“姐,你看他?”
青蓮心裡一暗,那是自己的選擇,她走了過去。秦風看到青衣的女子過來,就把繡球遞了過去,青蓮一驚,淚眼朦朧。雖然秦風看不到面紗後的女子,但是秦風感覺氣氛不對了,秦風吃了一驚,自己什麼也沒做啊,�